9、第九章08-18
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。
寮元长老看着满寺的大小猫科，终于明白了个令他心痛的道理。侧门封印他擅自打开，领了首座的责罚，现在全寺都不敢再提及驱赶的事。
大斑灵猫，小灵猫，金猫，豹猫，猞猁，狸花猫……竟然跟着橘猫在寺里安了家。
灵水潭每天都是盛会。
一条条白水灵鱼腾跃窜起，惊恐逃命，一不小心逃进猫嘴里。
就连寺里的灵鸟都遭了秧。
白鹭、苍鹭、林雕、游隼、麻雀、鸽子、文鸟，珍珠鸟……怨声载道，都不敢顶着阳光叽喳，生怕什么时候身后来了只偷袭的猫。
门徒们敲击木鱼叹气。
甚至还有文僧埋怨起寮元长老。
“世间万物有因必有果，若任吉利常驻，还未必会有此乱。”
被众人背后插箭的寮元长老，更是扎心。
他也奔着为大禅寺好，才驱逐橘猫，但哪里想到非但没请走这尊神，竟然还惹了一身骚！
但很快，寺里也有人发现猫科大军好的一面。
“阿弥陀佛！菩提似乎回光！”
“阿弥陀佛，菜地的苗都青翠了。”
“阿弥陀佛，斋堂再也不用跟耗子抢菜吃。”
……
橘猫领着大猫军团，天天翘着腿在菩提树下撒尿。
猫咪们个个舒畅地眯起眼，撒完尿还扒拉树根下的土壤埋埋。菩提树每一炷香都有猫咪光顾。解手，大号，扒拉埋埋……长久以往，菩提树竟然焕发起生机来，树根都晕出柔和的光。
唐小果看着她的成果，内心惊喜。
妙哇！
菩提果，菩提树！她很期待菩提树结果的一天！
唐小果终于找来一大群活猫施肥机，拯救这株菩提树！她就说嘛，庙里和尚不知道怎么伺候树。甭管菩提树还是天界什么树，光靠吸收灵气肯定是不够的。阳光，雨露，施肥，松土，还得有人天天夸赞长得高。
她可是领着大猫军团天天夸菩提树。果然，夸夸教力量无敌！
吃了荤腥的猫科，拉出的肥都是腥臭腥臭的，富含蛋白质。不像吃素的和尚，粑粑一点滋味都没。
突然，唐小果冒出个奇怪的念头。青袍僧人会不会拉粑粑？
她想了想，一般佛修或者宗师级修士都不会蹲大号，因为他们吸收天地灵气，或者是吃辟谷丹。别说蹲号了，连小号都没。可是，这大禅寺没人辟谷，就连首座也是领头在斋堂里吃斋饭。
胡须撑开，唐小果泛起恶劣的微笑。
为了菩提树更快长高，肥料肯定是越多越好。作为首座，他得事必躬亲地贡献他的肥料啊对不对。
想干就干！
唐小果一甩尾巴，溜达进莲花台屋里，开始观察青袍僧人。
莲花台屋里，佛气缭绕。一只橘猫悄悄潜入莲花座。
拈花指，虔诚阖眼静坐的佛修，让人心怀敬畏。
但唐小果只是敬畏了片刻，立马高高扬起尾巴，迈着猫科动物的步伐，像是看见猎物一样，步步挺进。
不等她杀进莲花座，青袍僧人放下手里念珠，睁开眼。
他眸底清冷无波，像幽深的寒潭让人摸不见底。
“来了。”
唐小果一愣，他好像知道她会来似的？很快她反应过来，她必须会来，而且等她抢夺三枚菩提果，修为恢复化为人形后，她还会来！储物间那么多修真界法宝呢，临走前她可得嚯嚯走，不然对不起世人送她的“合欢宗妖女”名头。
要是别人提及，合欢宗那妖女竟然干了好事，夺舍后帮一处佛门复活了菩提树然后就离开了。她作为反派多没面子！妖女也是要脸皮的！
橘猫伸长胳膊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，若无其事地蹲坐在莲花台前，尾巴谨慎地盘圈收拢。亮晶晶的猫眼和琉璃一样，和僧人对视。
琉璃猫眼无疑是好看的，还很萌。唐小果很有信心俘虏一个猫奴和尚。但她没想到的是，和僧人对视久了，她竟然从僧人眼底看出些不一样的情愫来。
无悲无喜的眸子笼上层温柔，淡金色瞳底像寒潭般深不可测，竟然还有丝嗔，和似有若无的妄。
须臾片刻，僧人眸底复又沉静平稳，好像一切从未发生般，无欲无求，高高在上犹如脱尘佛子。
唐小果眨眨眼，以为她看错了。刚才，这秃头的眼神好像他俩人之前就认识，还很熟悉。
她怎么会认识个秃头？不可能的，她平生最讨厌秃头了，哪怕合欢修行也是见到秃头避开绕着走。
清冷无波的嗓音，沉稳宁静。
“何事。”
他明白，一般她遇上麻烦的时候都会径直跑来找他。这同过去一模一样。就算横跨千年，也没任何变化。
唐小果扬起尾巴，撒娇般蹭上青袍，拱着脑袋蹭来蹭去。还真是意有所图。
青袍僧人无奈笑了。
“顽劣。变成猫也不规矩。”
气氛凝固。
唐小果身子一僵，惊吓瞪圆眼。
什么意思？这话什么意思？
这秃头果，果，果然识得她？
她就知道堂堂大禅寺首座一再庇护她事出有因！一只猫会动小聪明，会写字，会背诵佛经，会偷法宝，这看起来怎么都不像凡间的普通奶猫！
橘猫受惊炸开毛，锋利爪子撑开，胡须瞪圆，直勾勾盯住青袍僧人。好像下一刻只要僧人动手施法，她就能原地炸锅跳起。
青袍僧人目光柔和，语调沉静，稳，四平八稳到极致。
“再想想。”
普通的一句话让唐小果受惊不小。这句“再想想”很像仇家临门时候威胁的话。“再想想你我有什么过节”“妖女总算逮住你了哈哈哈再想想你当初怎么虐待我的！”
唐小果眼瞅着僧人禁欲的脸，清隽俊秀的五官，绞尽脑汁使劲的想。她过去到底是怎么嚯嚯了一个秃头的？
合欢宗，向来以双修闻名。就算她是合欢宗资质最差的女修，找男修练功起来也是不要命的。最高一次记录，她连夜逮住剑宗法宗的剑法四帅，将修真界无数女修暗恋中意的四大帅比给修了。
那一夜，修真界无数漂亮女修哭天抢地，扬要杀了她。
那一晚，剑宗法宗的四位大师兄嚎声十分凄惨，就好像烈女受刑一样，英勇就义，满脸贞洁烈女模样不容侵犯。但事后，她舔了手指十分畅快！这也是她一夜修为晋升最高的一次。
“不会，那一夜里，秃头就是剑宗或者法宗的大师兄？”
“他事后千方百计出逃，想不开剃发进寺庙出家了？”
一个可怕的念头冒出来，唐小果越想越有可能。
贞洁烈夫啊，有撞墙的，有上吊跳河的，怎么就没想不开出家的呢？
橘猫很茫然地看看青袍僧人的五官，还眯起琉璃眼上下的看，努力辨认这到底是哪个倒霉鬼？
冤家路窄！
但，青袍僧人脸色微变，清冷无波的神情终于有了丝窘迫。他无奈深吸一口气，双手合十，喊了声法号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
这声法号一喊，倒是把唐小果给整不会了。一点怨怼都没有，这位老相好挺有肚量的，或者说出家修行后，倒是不计前嫌，不和她计较？很有佛性！
唐小果打心眼里将青袍僧人划为“老相好”，他肯定是她过去修剩下的某个大帅比。
合欢宗双修的时候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，合欢宗女修得将法印烙在男修身上，以防同门竞争。简单地说，谁先烙上法印，这男修就是谁的，请出合欢宗掌门断案也是一样。先到先得，公平竞争。
唐小果寻思，得找个法叫僧人褪衣，因为她烙法印有个癖好，喜欢加上数字。数字代表某一年某一月的修行顺序。她作为妖女，整理卷宗这方面也很严谨。只要她看见数字，大抵就能猜出僧人身份是谁。
喵呜！
橘猫一脸无辜，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模样开始抖虱子。想迫使僧人沐浴。但她很干净，抖了半天，出了落毛外，什么都没抖下。
青袍僧人无奈含笑，“顽劣，痒了想沐浴？”
唐小果使劲点脸盘子。
“随我来。”
青袍僧人走在前头，橘猫跟在后头。
唐小果听见他没说“贫僧”说的是“我”，心里越发笃定。他定然曾经不是佛修，不然怎么会脱口不说贫僧？
……
与此同时，大禅寺外柳如烟也在打听释空大师的消息。
“天机阁，上品灵石在此，买大禅寺首座释空的信息。”
柳如烟心里笃定，她站在大禅寺门口和远处窗棂后的橘猫对视过一眼。那感觉，触电一般！是只有同门才会感受到默契。
大禅寺周围正是合欢宗师叔唐小果渡劫失败的地方，她内心有七成把握，这头橘猫和唐小果有关。那么分外维护唐小果的首座释空，定然也和唐小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！
柳如烟妖媚的眸子变得贪婪又淬毒，嗓音娇媚，“小师叔想吃和尚肉？”
“只要首座释空做不成佛修，被逐出佛门他就不再是正统佛修。小师叔，你打着吃和尚肉恢复修为的念头，怕是不成的了。”
娇媚笑声像银铃一样渗人。
天机阁信息飞来。
柳如烟大喜。
但她打开天机阁欣喜后，逐渐变得困惑又茫然。
“怎么会？大禅寺首座释空是佛门正统佛子金身？已经守护大禅寺4000年？”
“从未离开过大禅寺？”
四千年！
别说柳如烟没活4000岁，连唐小果都没活到4000岁。何况释空首座从未离开过修行大禅寺，也没有被合欢宗女修抓走一说。更何况，他是正统佛子金身，佛子转世，怎么可能有污点？
哐当！
柳如烟震惊到摔碎天机阁飞来的信碗，尖叫。
“不可能！天机阁是不是搞错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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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还有文僧埋怨起寮元长老。
“世间万物有因必有果，若任吉利常驻，还未必会有此乱。”
被众人背后插箭的寮元长老，更是扎心。
他也奔着为大禅寺好，才驱逐橘猫，但哪里想到非但没请走这尊神，竟然还惹了一身骚！
但很快，寺里也有人发现猫科大军好的一面。
“阿弥陀佛！菩提似乎回光！”
“阿弥陀佛，菜地的苗都青翠了。”
“阿弥陀佛，斋堂再也不用跟耗子抢菜吃。”
……
橘猫领着大猫军团，天天翘着腿在菩提树下撒尿。
猫咪们个个舒畅地眯起眼，撒完尿还扒拉树根下的土壤埋埋。菩提树每一炷香都有猫咪光顾。解手，大号，扒拉埋埋……长久以往，菩提树竟然焕发起生机来，树根都晕出柔和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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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哇！
菩提果，菩提树！她很期待菩提树结果的一天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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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是领着大猫军团天天夸菩提树。果然，夸夸教力量无敌！
吃了荤腥的猫科，拉出的肥都是腥臭腥臭的，富含蛋白质。不像吃素的和尚，粑粑一点滋味都没。
突然，唐小果冒出个奇怪的念头。青袍僧人会不会拉粑粑？
她想了想，一般佛修或者宗师级修士都不会蹲大号，因为他们吸收天地灵气，或者是吃辟谷丹。别说蹲号了，连小号都没。可是，这大禅寺没人辟谷，就连首座也是领头在斋堂里吃斋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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莲花台屋里，佛气缭绕。一只橘猫悄悄潜入莲花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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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唐小果只是敬畏了片刻，立马高高扬起尾巴，迈着猫科动物的步伐，像是看见猎物一样，步步挺进。
不等她杀进莲花座，青袍僧人放下手里念珠，睁开眼。
他眸底清冷无波，像幽深的寒潭让人摸不见底。
“来了。”
唐小果一愣，他好像知道她会来似的？很快她反应过来，她必须会来，而且等她抢夺三枚菩提果，修为恢复化为人形后，她还会来！储物间那么多修真界法宝呢，临走前她可得嚯嚯走，不然对不起世人送她的“合欢宗妖女”名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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琉璃猫眼无疑是好看的，还很萌。唐小果很有信心俘虏一个猫奴和尚。但她没想到的是，和僧人对视久了，她竟然从僧人眼底看出些不一样的情愫来。
无悲无喜的眸子笼上层温柔，淡金色瞳底像寒潭般深不可测，竟然还有丝嗔，和似有若无的妄。
须臾片刻，僧人眸底复又沉静平稳，好像一切从未发生般，无欲无求，高高在上犹如脱尘佛子。
唐小果眨眨眼，以为她看错了。刚才，这秃头的眼神好像他俩人之前就认识，还很熟悉。
她怎么会认识个秃头？不可能的，她平生最讨厌秃头了，哪怕合欢修行也是见到秃头避开绕着走。
清冷无波的嗓音，沉稳宁静。
“何事。”
他明白，一般她遇上麻烦的时候都会径直跑来找他。这同过去一模一样。就算横跨千年，也没任何变化。
唐小果扬起尾巴，撒娇般蹭上青袍，拱着脑袋蹭来蹭去。还真是意有所图。
青袍僧人无奈笑了。
“顽劣。变成猫也不规矩。”
气氛凝固。
唐小果身子一僵，惊吓瞪圆眼。
什么意思？这话什么意思？
这秃头果，果，果然识得她？
她就知道堂堂大禅寺首座一再庇护她事出有因！一只猫会动小聪明，会写字，会背诵佛经，会偷法宝，这看起来怎么都不像凡间的普通奶猫！
橘猫受惊炸开毛，锋利爪子撑开，胡须瞪圆，直勾勾盯住青袍僧人。好像下一刻只要僧人动手施法，她就能原地炸锅跳起。
青袍僧人目光柔和，语调沉静，稳，四平八稳到极致。
“再想想。”
普通的一句话让唐小果受惊不小。这句“再想想”很像仇家临门时候威胁的话。“再想想你我有什么过节”“妖女总算逮住你了哈哈哈再想想你当初怎么虐待我的！”
唐小果眼瞅着僧人禁欲的脸，清隽俊秀的五官，绞尽脑汁使劲的想。她过去到底是怎么嚯嚯了一个秃头的？
合欢宗，向来以双修闻名。就算她是合欢宗资质最差的女修，找男修练功起来也是不要命的。最高一次记录，她连夜逮住剑宗法宗的剑法四帅，将修真界无数女修暗恋中意的四大帅比给修了。
那一夜，修真界无数漂亮女修哭天抢地，扬要杀了她。
那一晚，剑宗法宗的四位大师兄嚎声十分凄惨，就好像烈女受刑一样，英勇就义，满脸贞洁烈女模样不容侵犯。但事后，她舔了手指十分畅快！这也是她一夜修为晋升最高的一次。
“不会，那一夜里，秃头就是剑宗或者法宗的大师兄？”
“他事后千方百计出逃，想不开剃发进寺庙出家了？”
一个可怕的念头冒出来，唐小果越想越有可能。
贞洁烈夫啊，有撞墙的，有上吊跳河的，怎么就没想不开出家的呢？
橘猫很茫然地看看青袍僧人的五官，还眯起琉璃眼上下的看，努力辨认这到底是哪个倒霉鬼？
冤家路窄！
但，青袍僧人脸色微变，清冷无波的神情终于有了丝窘迫。他无奈深吸一口气，双手合十，喊了声法号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
这声法号一喊，倒是把唐小果给整不会了。一点怨怼都没有，这位老相好挺有肚量的，或者说出家修行后，倒是不计前嫌，不和她计较？很有佛性！
唐小果打心眼里将青袍僧人划为“老相好”，他肯定是她过去修剩下的某个大帅比。
合欢宗双修的时候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，合欢宗女修得将法印烙在男修身上，以防同门竞争。简单地说，谁先烙上法印，这男修就是谁的，请出合欢宗掌门断案也是一样。先到先得，公平竞争。
唐小果寻思，得找个法叫僧人褪衣，因为她烙法印有个癖好，喜欢加上数字。数字代表某一年某一月的修行顺序。她作为妖女，整理卷宗这方面也很严谨。只要她看见数字，大抵就能猜出僧人身份是谁。
喵呜！
橘猫一脸无辜，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模样开始抖虱子。想迫使僧人沐浴。但她很干净，抖了半天，出了落毛外，什么都没抖下。
青袍僧人无奈含笑，“顽劣，痒了想沐浴？”
唐小果使劲点脸盘子。
“随我来。”
青袍僧人走在前头，橘猫跟在后头。
唐小果听见他没说“贫僧”说的是“我”，心里越发笃定。他定然曾经不是佛修，不然怎么会脱口不说贫僧？
……
与此同时，大禅寺外柳如烟也在打听释空大师的消息。
“天机阁，上品灵石在此，买大禅寺首座释空的信息。”
柳如烟心里笃定，她站在大禅寺门口和远处窗棂后的橘猫对视过一眼。那感觉，触电一般！是只有同门才会感受到默契。
大禅寺周围正是合欢宗师叔唐小果渡劫失败的地方，她内心有七成把握，这头橘猫和唐小果有关。那么分外维护唐小果的首座释空，定然也和唐小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！
柳如烟妖媚的眸子变得贪婪又淬毒，嗓音娇媚，“小师叔想吃和尚肉？”
“只要首座释空做不成佛修，被逐出佛门他就不再是正统佛修。小师叔，你打着吃和尚肉恢复修为的念头，怕是不成的了。”
娇媚笑声像银铃一样渗人。
天机阁信息飞来。
柳如烟大喜。
但她打开天机阁欣喜后，逐渐变得困惑又茫然。
“怎么会？大禅寺首座释空是佛门正统佛子金身？已经守护大禅寺4000年？”
“从未离开过大禅寺？”
四千年！
别说柳如烟没活4000岁，连唐小果都没活到4000岁。何况释空首座从未离开过修行大禅寺，也没有被合欢宗女修抓走一说。更何况，他是正统佛子金身，佛子转世，怎么可能有污点？
哐当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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