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页_那个穿汉服的学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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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页

  齐北树都讲得口gān舌燥了,两个人都在一起几个月了,齐北树的一丁点动作樊歌都能马上会意,他立马想起身出去买水。齐北树没有让他出去,他笑意盈盈地拉住了他,说口渴了要借学长一用。

  樊歌不解地看着他:“我去给你买水,你拉我gān嘛?”

  齐北树没有再解释,他就是想亲亲学长。

  所以他拉着人在他身边坐下,头一歪就吻了过去。

  原来口渴借我一用是这种用法,樊歌都有点哭笑不得了,什么时候学弟不是想亲就亲了吗?

  那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,像傍晚时分看到的凤凰花一样,直白又热烈,透着少年身上gān净清慡的气息,如风似火,一经过便风起云涌、星火燎原。

  一吻结束,樊歌被放开了,他喘着气模出手机才知道原来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,齐北树在旁边注视着他,视线有如实质一般热切又滚烫,眼底下的波涛汹涌呼之欲出。

  樊歌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想gān什么了,得,一个吻,吻着吻着就把学弟给吻出火来了,他要去给小láng狗灭火了。

  樊歌拉着人走出食堂:“去老地方吗?”

  老地方是指他们常去的那家宾馆。

  齐北树一听马上就兴奋了起来,睫毛弯弯地垂下来遮住眼帘,激动地反手拉着人的手腕,语气颇有点意味深长:“知我者莫若学长也。”

  樊歌好笑地看着他:“……温饱思yín欲说的就是我们了。”

  两个人一周没做了,樊歌的xué道gān涩至极,齐北树虽然想进去,但是也不想伤着学长。

  在昏暗的宾馆房间里,齐北树舔咬着樊歌的rǔ头,大手在樊歌大腿内侧摩挲着。

  樊歌气喘吁吁地仰起头,嘴里说道:“那我们端午节就去你老家了,去之前我们买点什么过去给你爷爷奶奶吧,嗯?”

  齐北树嘴巴没有空说话,樊歌也没有要他回答就当他默认了。

  齐北树埋头在樊歌腹部上,忽然樊歌的yīnjīng马眼被一个温软的东西舔过,樊歌抬起头来看自己的下身,齐北树正在吸嘬着他的yīnjīng。

  樊歌被吸得没有了声音,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上齐北树的头,指尖插入那浓密粗硬的黑发。齐北树这时候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,眸中闪烁着点点星光。

  忽然,樊歌呼吸一窒,齐北树在给他做深喉。

  樊歌的呼吸被搅乱了,yīnjīng抵达到了一个柔软紧致的地方,毁天灭地的快感扑面而来。

  不多时,樊歌she了出来,she在了齐北树的嘴里,樊歌来不及叫他吐出来就被他咽了下去。

  齐北树看着他失神的样子轻笑了一声,扑上来吻住了他的唇。齐北树的舌尖灵活地抵开樊歌的唇齿,腥涩味随之被渡了进来翻搅在双方的唇舌jiāo缠里。

  “学长要给我爷爷奶奶买什么?”

  齐北树趴在樊歌的身上,一手抓着樊歌的两只手的手腕jiāo叉抵在头顶上,一手流连在樊歌胸前揉搓着,嘴里含着那粒先前就被吃得红肿的rǔ头,用牙齿来回碾咬。身下的动作却激烈凶猛,粗大的yīnjīng一下一下地重重碾着后xué里最为敏感的那一点。

  樊歌被撞得说不出话来,呻吟声都被顶得断断续续的,肉体撞击拍打声却有条不紊地持续响着。

  润滑液在温热的后xué里被狰狞可怖的yīnjīng磨出白沫,一点点地从jiāo合处流了出来,在雪白的chuáng单上留下了暧昧的湿痕。

  齐北树除了前戏会说几句骚话以外,正餐一般都是一言不发地操gān着。他最喜欢正面进入学长,喜欢看他沉入情欲的脸庞,喜欢看他因为被自己抽插而shejīng的高cháo脸,喜欢看他水光潋滟,双目失神的面容……

  这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夜晚,城市的夜空被霓虹灯照亮着,一丁点星光都没有。

  这也是一个不眠的夜晚。

  樊歌此前对大多数少数民族的了解知之甚少,如果学弟不主动说自己是少数民族的话,他会一直以为学弟是汉族。

  去之前樊歌和齐北树去买了一些补品作为礼物送给老人家。其实齐北树认为不必买的,他知道他爷爷奶奶不兴这些,以往家里的小辈买过去都会被退回来的。但是樊歌坚持买,老人收不收是一回事,自己买不买又是另一回事。

  端午节放假前的周五中午他们坐车出发了。先从南山市坐动车抵达市区,再从市区坐车到县里的寨子上。

  通往少数民族自治县的公路,最高级别的是几条国道,最短的也要一百公里以上。这里的山路十八弯,狭窄又崎岖。夏季是雨季,当地前两天下过雨,泥石滑坡把公路堵了一半。弯弯绕绕很多,当地司机操着一口乡音亢奋又熟练地在山道上开着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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