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 - 前路茫茫却不返_曹将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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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 - 前路茫茫却不返

  慕容鼎寒是不怎么相信小弟喜欢一个女子的。小弟明显偏好龙阳,不但养了两个性奴在身边,还跟曹德正、李荣关系密切,这还不止,他那个脾气,比小姐还小姐,哪个女子受得了他?

  可是父亲不愿意深谈,只叫他自己去问。容鼎寒想起自己之前答应过小弟不会管东管西了,如果贸然去问,小弟会不会反感?

  以前的慕容鼎寒不会顾虑这些,这回却罕见地踌躇起来,思来想去,他作为兄长,只是好意关心一下,不算越界吧?而且……他还可以顺便向小弟打听一下那个在南风馆遇到的少年。

  慕容鼎寒没让下人通报,直接进了小弟的院子,刚一靠近他的房间,就听到小弟的骂声:“胆子肥了啊?!趁我醉得不省人事,玩得挺开心啊?我腰都快断了!”

  青阳睡到晌午才醒,腰酸背疼,加上昨天贪杯,头也痛了起来,反正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难受,即便虎根和小余细致入微地伺候,青阳还是对他们骂骂咧咧。

  他侧躺在床上,胸膛酸胀得难受,只披了一件松散的单衣。小余拧干浸了热水的毛巾,沉默地低头擦拭小少爷的双手,虎根坐在床边,给小少爷按摩腰身和双腿。

  一个装聋作哑,另一个装聋真哑,青阳气不过,戳了戳小余的额头,“问你话呢!”

  小余抿抿唇,弱弱道:“……小人知错了,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
  青阳挑眉,拍了拍小余的脸,“哦?哪里错了?”

  小少爷以为自己在兴师问罪,但落在小余眼里,却是另一种味道了,小余咽了咽口水,只觉得脸到耳朵都是热的。

  昨晚的少爷……没有平日的颐气指使,几乎任他们摆布,难受的时候哭着求他们停下,舒服的时候只有软软的啜泣声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青阳眯眼,捏着小余的脸颊扯了扯,“说话!”

  “……小人不该擅自、擅自……对少爷……”小余说得支支吾吾,“少爷你……你消消气,别气坏身子了。”

  突然,外面传来一声咳嗽,是大少爷的声音:“青阳,我来看你了,方便进来吗?”

  慕容鼎寒等了一会,房门打开,小余端着一盆热水出来,低头敛眉道:“大少爷,请进吧。”

  小余说完,端着盆子走了,没觉察到大少爷看多了他的背影几眼。

  慕容鼎寒转回视线,进了房间,就看到小弟衣衫不整、姿势不雅地斜卧在床上,床边还坐着一个下人,是小弟的另一个性奴,虎根。

  虎根还想下地跟大少爷行礼,没想到小少爷却伸腿横撘在他大腿上,不让他动。

  饶是知道小弟放浪形骸,慕容鼎寒还是被眼前的画面震撼到了,过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你……成何体统!”

  青阳“嗤”了一声,自从他在南风馆见识过兄长的表里不一,他就没什么好怕的了,“这是我的房间,怎么?我睡在自己床上都需要你批准?”

  慕容鼎寒语塞,他深吸一口气,尽量平缓道:“……父亲说,你对你的未婚妻甚是思念,这是真的么?”

  “哦,是真的。”小弟懒洋洋道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……”慕容鼎寒憋得太阳穴突突作疼,小弟很明显在敷衍他,他气得都忘了要问那个少年的下落了,“我叫你抄的《金刚经》,你抄了没有?”

  “抄了啊,我让小余去拿了。”

  慕容鼎寒愣住,小弟居然这么听话?正好,小余回来了,手里还真的拿了一沓纸。

  青阳抬了抬下巴,示意小余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兄长。

  慕容鼎寒接过,一看,还真是正儿八经、字迹工整的《金刚经》。他狐疑地看了眼小弟,翻开下一张,却是扭曲稚嫩的字体,像是初学者写的。

  慕容鼎寒的嘴角抽了抽,他没立刻出声,而是再翻下一张,又是扭扭曲曲的字体,再下一张,还是扭曲的……

  一张接一张,慕容鼎寒的怒火越堆越高,他几乎可以确定,只有第一张是小弟亲手抄的,他正要开口怒斥,然而瞥到下一张的时候,涌到喉咙的斥骂戛然而止。

  那是一张潦草的画,慕容鼎寒记得父亲夸过小弟的丹青颇有灵气,果真如此,寥寥几笔就把一个身材纤细的男子勾勒出来,男子是书生的秀气模样,却是极其不雅的赤身裸体,竟是有两只幼犬趴在他胸膛上,懵懂地舔舐着奶头溢出来的乳汁。男子大敞着双腿,阴茎兴奋地硬挺着,屁眼被一根粗壮的鸡巴插弄着,如此不堪、淫秽的姿势,那男子的神情却是欢愉至极的,慕容鼎寒仿佛听到了他的呻吟,听到了两人下体相撞、有节奏的拍击声。

  这幅画,十有八九描绘的是江燕那本《村里的教书先生》,江燕的所有淫词艳本中,慕容鼎寒最喜欢这一本,他多次翻阅,里面的情节已是烂熟于心。此处正是挑货郎邹叔撞见徐夫子用幼犬吸奶止痒,强行闯入屋里,奸淫徐夫子。邹叔的那话儿又硬又粗,甫一顶进徐夫子的处子穴就让他疼得拱起身子,既然徐夫子无法反抗,想着少受点罪,自己挤了奶水,主动给邹叔的鸡巴抹上。邹叔喜极,借着奶水的滋润,总算顺利插入,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,肏得徐夫子汁水四溅,把两只幼犬的毛发都弄湿了。

  “哎呀,小余,你该不会拿错了吧?”青阳突然出声,“大哥,小余粗心大意,得罪了啊,我让他给你换一份。”

  小余上前,正要把大少爷手里的纸张拿回来,大少爷却抬手制止了他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……他没拿错。”慕容鼎寒沉声道,他把手里的纸张卷好,攥在手里,不打算还回去了。

  小弟喜好龙阳,又去过玉欢戏馆,收集江燕的书是意料之中的事。

  青阳微微瞪眼,没想到兄长转变得那么快,不过……这正中他下怀,他笑了笑,“不行,既然小余犯了错,还是要给大哥赔罪的,不如……大哥把他领回去,随便你怎么罚他。”

  小余僵住,到底不敢忤逆,紧张地低头屏息,须臾,他听到大少爷答了一声“好”。

  青阳笑了,“大哥,我只是开玩笑,你当真了?你的规矩去哪了?成何体统啊?”

  慕容鼎寒微滞。

  “大哥之前说,你管教我,是尽兄长的责任。可是向我讨人用,又是尽哪个责任呢?幸好我还没娶妻,不然有一天,大哥连我妻子都要讨了去。”

  “慕容青阳!你再说一遍!”慕容鼎寒怒道。

  换做以前,兄长一生气,青阳早就怕得不敢出声了,但现在的他有恃无恐,“是我不对,是我不对,大哥息怒。不过也是啊,两个嫂嫂都有了身孕,大哥憋久了也不好,这样吧,我把小余让你一天……”

  “不用。”慕容鼎寒断然道,他想驳斥弟弟目无尊长,可方才自己昏了头,不但想把小弟画的春宫图拿走,还承认了想把小余带回去,他所谓的兄长威严早就站不住脚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哎,大哥不用不好意思,我作为弟弟,自然要孝敬兄长的。反正小余也不是第一次伺候你了,你怎么还矜持上了?”

  “……”慕容鼎寒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,弟弟的数落让他感到气愤又难堪,连体面也难以维持,他把手里的纸张扔到桌上,转身就走。

  青阳看着兄长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,噗嗤一声,乐得捶床大笑,虎根怕他喘不过气,小心地给他顺背。

  青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好不容易平息下来,自觉浑身舒坦,头也不痛了。接着,他把杵在一边的小余叫到跟前,吩咐一番。

  小余有了心理准备,镇定自若地答应了。

  毕竟,服侍主子是他的本分。

  于是,到了傍晚,刚过晚膳,小余独自去了大少爷的院子,待下人通报后,等了好一会,终于得以进入大少爷的房里。

  大少爷负手而立,冷着脸问:“何事?”

  小余理解大少爷情绪不佳,被亲弟弟羞辱奚落,在下人面前丢尽面子,哪会好受?其实没把他赶回去,已是相当仁慈了。

  “小人过来,是替小少爷传话的,他说白天不该说那些话,实在是愧疚难安,所以特的遣小人过来给大少爷赔罪,还……还带了赔礼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余从怀里掏出一沓纸张,双手递去。

  慕容鼎寒审视地盯了小余一会,才伸手接过,他把纸张放到桌上,自己坐到凳子上,仔细查看小弟所谓的赔礼。头一张仍是正儿八经的《金刚经》,他随手翻过,下一张便是小弟的画了。

  纸上描绘的依然是徐夫子和邹叔,徐夫子跪着,两手撑在床面,邹叔从后面进入他,两只粗糙的大手按在徐夫子的胸膛上,指头捏着乳粒,奶水、同时还有胯下的欲根喷射出来的精水,仿佛整张纸都被淫液弄得湿溻溻的,慕容鼎寒恍惚闻到了奶香和腥味。

  下一张,是徐夫子走在乡间小路的时候,被邹叔强行拖进竹林里。邹叔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徐夫子的衣服,徐夫子怕他把衣服撕坏了,让他不要急,自己动手解衣,把胸前湿透的裹布往上掀,露出光裸的胸膛以及两粒肿大的奶头,并且一脸羞涩兼期待地看着邹叔。

  慕容鼎寒呼吸变急,勉强移开视线,抬头看小余:“青阳到底什么意思?”

  他才不信小弟是真心实意的赔礼道歉,不但故意把春宫图混在《金刚经》里,勾得他起了瘾,转脸却又耻笑他不知廉耻,小弟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笑话他,什么愧疚难安,狗屁!

  小余低头,“小少爷说了,他只是替一位朋友出气,并不是有意跟你作对。”

  小弟的朋友?慕容鼎寒愣了愣,难不成……

  “哪位朋友?姓甚名甚?”

  “小人不清楚,小少爷说,如果你想知道……”小余微顿,抿了抿唇,尽力模仿小少爷的语气:“‘把我哄高兴了,我满意的话,说不定就告诉你了呢?’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……”慕容鼎寒沉默片刻,心想,如果他真去问了,少不得被小弟奚落一通,一想到小弟那洋洋得意的模样,他就气得牙痒。

  不过……

  慕容鼎寒转头,伸手翻开另一张,这次不是徐夫子和邹叔了。一个少年跪在地上,一个狞笑着的男人站在少年面前,裤子脱到膝盖下面,胯部往前顶,勃起的阴茎塞进少年嘴里。旁边有两个面色悲痛的男人,其中一个是青年模样,另一个年纪大一些,他们似乎想阻止少年被男人轻薄,但皆是被人压制在地上,不得上前。

  慕容鼎寒想起来了,这是江燕的另一本,《余家村的三父子》。

  此图描绘他们半路遇到土匪,为了保住钱财,迫不得已把小儿子供出来让土匪强奸。下一张,少年已是一丝不挂,跪在地上,土匪把匕首横在少年的脖子上,而兄长和父亲埋首在少年胸前,各自舔弄少年的奶头。此时的兄长和父亲是被土匪强迫的,但少年一脸享受,而兄长和父亲的裤裆也是高高撑起,慕容鼎寒微滞,竟是觉得少年的脸跟小弟有点像。

  下一张,没有土匪的干涉,父子三人忘我地交媾起来,父亲肏少年的屁眼,兄长插少年上面那张淫嘴。

  慕容鼎寒喉头微动,转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小余,“……这些画都是青阳给我的赔礼?”

  “是的。”

  “那你呢?”

  小余一愣,反应过来后,整张脸都红了,没答话,但也没走开。他统共伺候过大少爷两回,都是老爷在书房修画的时候才把他们叫上,所以这还是头一次他和大少爷独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慕容鼎寒招了招手,示意小余过来。小余僵硬地走到大少爷身边,被揽住了后腰,大少爷竟然埋头在他腰腹里嗅了嗅,问:“沐浴过了?”

  “……是、是的。”

  慕容鼎寒轻笑,他总算相信小弟的心意了,“你来翻下一张。”

  小余又窘又怕,抖着手翻开,看到画的内容后,他和大少爷都愣住了。

  这……这这画的竟然是小少爷自己挺着胸膛,而虎根和小余分别含住小少爷的乳头,表情陶醉地吮吸,溢出来的奶液多得把小少爷的胸前都浸湿了。

  慕容鼎寒瞠目结舌,习惯性地想骂一句“成何体统”,小弟当真不要脸面,竟是把自己的淫态画下来,还臆想自己出乳,画了后藏起来也就罢了,居然还敢献给兄长,这是想——

  慕容鼎寒顿住,小余感到大少爷横在他腰间的手臂收紧,吓得屏住呼吸,欲哭无泪,他真不知道小少爷还画了这些!

  然而大少爷奇异地静默良久,再次开口:“……继续翻。”

  小余松了口气的同时,却是另一番提心吊胆,战战兢兢地翻开下一张。

  这张是小少爷舔舐男人的那话儿,双眼微微眯起,舌头紧贴柱身,马眼渗出的淫水沿着冠状的肉头一路淌落,直到融在小少爷的舌头里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慕容鼎寒呼吸一紧,他好些天没吃过先生的了。看到画里的小弟表情享受,他咽了咽口水,不禁回味起肉棒的滋味,他摸到小余的下体,那处已是稍稍隆起。

  “……青阳这般吃过你的么?”

  “吃、吃过的。”小余面耳赤红地由着大少爷乱摸一通,直到裤子撑到极限,大少爷的手终于放到他的腰带上,小余察言观色,不用主子动手,迅速把自己的腰带解开,脱下裤子。

  慕容鼎寒转眼看了看小余翘得老高的淫物,抬眼,语气不轻不重:“想什么呢?”

  小余憋了半晌,辩解道:“小人以、以为少爷想……想看。”

  慕容鼎寒不置可否,他的确有些意动,但小余毕竟是下人,他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。

  他想吃先生的。

  可是……先生愿意么?

  其实慕容鼎寒清楚,江燕不在乎,可能甚至感到厌烦,说起来,自己到底哪来的底气指责江燕践踏他的心意?

  慕容鼎寒心里一哂,直接摸上小余的性器,像是掂量什么一样,掌心托着两颗睾丸,捏了捏,随后又好奇地抓了抓柱身,脑海里不合时宜地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:青阳是怎么用这根东西的?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余大气也不敢喘,手脚僵硬地任由大少爷折腾自己的下体,大少爷是坐在凳子上的,这个高度,稍微一转身就能戳到大少爷的脸……

  虽然最初是在半强迫的情况下和大少爷发生了关系,但小余摆正自己的身份和心态后,就没那么抵触了。

  小余垂眼,看到大少爷试探地凑近,用鼻子嗅了嗅他的肉柱,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,生怕把人吓跑似的。

  大少爷这样子……跟小少爷有点像。

  不似老爷那般狡猾,又没有小少爷的骄纵,却又奇异地结合了他们的某些特质。

  慕容鼎寒转过身,正面对着小余的下身,他抬眼看向小余,直问:“想要吗?”

  “……想要。”小余表情讷讷,心跳加快。

  慕容鼎寒顿了顿,补充道:“在书房的时候……我是粗暴了点,所以这算是补偿你。”

  小余点点头,表示自己明白了,大少爷真是好面子,明明是自己想吃肉棒,还要费尽心思找借口,如果是小少爷,早就吃得口舌生津了。

  慕容鼎寒张开嘴,先是把龟头含入,毕竟是第一次给江燕以外的人用嘴,他还没完全放开,生涩地吸了吸淫根顶端,小余反应剧烈地弯下腰,声线发颤:“少、少爷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余无措地把手放在大少爷的肩膀上,天啊,他差点就射了……大少爷居然真的、真的给他含鸡巴……太……实在是太……

  以往慕容鼎寒含弄江燕的下身,无论怎么卖力,江燕虽是有反应,但眼里却是波澜不惊的。如今换成小余,不但反应热烈、还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,慕容鼎寒受到鼓舞,纠结的心态松懈下来,他两手抓住小余的腰,固定好位置,一鼓作气地整根含入。

  小余舒爽得连连吸气,同时还有些微的诧异,即便是小少爷,也是练了一段时间方能一吃到底,但大少爷却毫不费劲……

  慕容鼎寒的嘴巴、鼻息间都是雄性的腥味,他到底是想念江燕的味道呢,或者只是纯粹地想再尝一尝肉棒的滋味,其实他已经分不清了。

  好像……也没什么区别。好比之前,对于龙阳之事,他以为自己只会对江燕有欲望,可他后来和小余做了,还给那个南风馆的少年留了名。

  ……实则都是自己给自己下的枷锁。

  小余愣愣地看着大少爷张开的双唇缓缓地从肉棒根部含至顶端,松开后,再慢条斯理地、一下一下地啄吻、含吮腥红的龟头,像是在品尝美味至极的佳肴,舍不得过快吃完。

  这样的……这样的大少爷,哪来的资格说教小少爷?!

  小余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他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,他抓紧了大少爷的肩膀,试探地往前一顶,抵住大少爷湿润的双唇。

  他在赌,大少爷会是不悦地推开他,还是…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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