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- 暗妓的培训之路 三_曹将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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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 - 暗妓的培训之路 三

  “各位爷,里面请,柔初和琴风很快就到。”周妈妈把人领到厢房,就款款退下。

  李荣和族里的三个堂兄弟一道出来吃酒消遣,原本没想来南风馆,但其中一个堂兄说起李荣去过,其他人立即起哄,说要一起来见见世面。

  李荣知道这三人都不好男色,纯粹找乐子而已,但他不好推辞,跟着来了。周妈妈认得李荣,熟络地跟他说,如果他允许安插两个雏儿在旁观课,就给他们免去一半的花费。

  李荣的堂兄抢先答应,李荣无法,由他们去了。

  “荣弟,我们难得出来玩,你怎么还是愁眉苦脸的?”堂兄李津拍了拍李荣的肩膀,把酒杯递过去,“来,干了!”

  李荣跟他碰了碰杯,好意提醒:“……嫂子不是近日才诞下一对龙凤胎么?咱们今天不好喝太多。”

  李津听罢,不耐烦道:“就是这样才烦人,娘们和孩子整天都哭哭啼啼的。啧,你管那么多干什么?赶紧喝了,今天不醉不休!”

  堂弟李贵调侃道:“就是,李荣,你那么关心嫂子做什么?”

  “怕是别有用心呢~”另一个堂弟李富唯恐天下不乱道。

  李津皱眉,他饶是嫌弃自己妻子,也不愿被人如此打趣,正要开口喝止,包厢进人了。

  为首的两人是琴风和柔初,一个长相艳丽,一个稍微次一点,后面跟着两个白衣人,应该就是周妈妈说的雏儿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李荣的堂兄弟都被被琴风和柔初吸引,而李荣瞥到其中一个矮一点的雏儿,不知怎的,视线就移不开了。

  他直勾勾地看着那个雏儿走到包厢的一边,坐到屏风后边。

  李贵瞥到李荣的异状,也往那两个雏儿看去。说是雏儿,但排场也太大了吧?都舒舒服服地坐在屏风后面,小桌上吃的喝的都有,甚至有另外两个白衣人分别站在他们旁边,像是伺候他们的下人。

  李贵朝屏风那边嚷嚷:“怎么挡着呢?撤掉撤掉,不是说观课吗?”

  琴风和柔初已经坐在李家兄弟之间,琴风轻声道:“公子,两个弟弟还不能接客,服侍不了你们,所以才尽可能隔开,他们只是不想打扰,并无轻慢之意。”

  琴风说话的声线温温柔柔、不紧不慢的,李贵忍不住回头,正眼打量身旁这个小倌,他还以为南风馆的小倌都是艳俗低贱,琴风这副不卑不亢的态度倒是引起他注意了。

  李贵道:“……你,你叫啥来着?”

  “小人名叫琴风,琴瑟和鸣的琴,风情雅致的风。”

  李贵没啥学识,自己读不进书,却喜欢嘲讽那些文人才子,说他们架子大,清高,迂腐。这琴风公子,看着学识比他厉害,但李贵不讨厌。

  因为……再怎么才高八斗,也是卖身的,跟青楼里那些情才出众的女子有何区别?哦,不对,是有区别,琴风是男人。

  意识到这种微妙的不同,让李贵起了兴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风坦然地接受李贵打量的视线,旁边的李富比较坐不住,直接抓住琴风的手,在他手背上摩挲,不怀好意道:“嘿嘿,琴风是吧?皮肤真嫩啊,比女子还好摸……”

  李贵和李富是同父同母的兄弟,两人皆是不学无术,但李富比哥哥好色多了,即便第一次来南风馆,一见到长相艳丽的琴风,立刻就心猿意马了,管他男的女的,都是被人肏的就是了。

  这斯斯文文、漂漂亮亮的小生,在他胯下呻吟……嘿嘿……

  李贵打开李富的手,喝道:“急什么,你看李荣,他就淡定得很!”

  李津正不满李贵李富把琴风霸占了,虽然他身旁的柔初长相也不差,但跟头牌琴风一比就逊色了,他又不好直说,扭头一看,发现李荣还在看屏风那边呢。

  “荣弟,你老盯着两个雏儿做什么?是不满意你旁边的货色吗?”

  李荣像是醒过来一般,转回头,“没、没有。我只是一时走神。”

  他端起柔初给他斟的酒,朝柔初敬了敬才喝下。李津见他对一个小倌惺惺作态,心里不屑,“荣弟不是第一次来了,可能这些货色都玩腻了,所以才觉得雏儿比较新鲜吧?”

  柔初淡淡道:“公子说得对,弟弟是比我们新鲜一些,但有些东西……还是经验丰富的才够味。”

  “哦?你说,你哪里比他们强?”李津看不起这些卖屁股的男子,但也被柔初勾起了兴趣。

  屏风那边,林子秋探头跟慕容青阳说悄悄话:“李荣是不是认出你了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……你管那么多干嘛?”慕容青阳没好气地反驳。

  “哎,我想起来了,之前李荣有段时间找你找得特别勤,还托人搜寻一大堆有的没的小玩意儿,你说,都送谁了?”

  “……”慕容青阳不打算回答。

  林子秋见他这样,心就越痒,嘴角一勾,“要不……我们把屏风撤了?”

  慕容青阳一惊,“怎么能?”

  “怕什么?我们又没做出格的事,如果我们真的违反了什么……这两个白衣人会阻止的。”

  “那也不行!”慕容青阳断然拒绝,要是真被李荣认出……

  说起来,自从那次玉欢戏馆的一别,他们就没私下约见过了。一是慕容青阳生怕触了兄长的霉头,二是李荣真的没再约过他!他一向被李荣追着捧着,当然不会拉下面子主动了。于是时间一长,他就兀自生气了,李荣不找他就不找他,有什么大不了的?

  其实李荣真的冤,他往慕容府递了不少帖子,却不知全被青阳的兄长挡了,而且经过上次一别,青阳除了去族里学堂,就鲜少外出,他想找人也没门。李荣甚至迂回地找上和青阳玩得最好的曹德正,想借他名义约青阳出来,但曹德正态度古怪,说他自己也不好约青阳。

  李荣疑惑,曹将军不是去了边境么,没有父亲看管,曹德正应该多多出来玩呀。

  曹德正解释说他大哥看管得比较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李荣倒是深以为然,青阳的大哥也是这么严厉的。

  反正,这场意外的重逢,一个单方面闹别扭,一个不死心、但又猜疑不定,落在混不吝的林子秋眼里,不做些什么实在是太可惜了。

  他继续劝道:“你不是想做暗妓么?将来在南风馆接客,迟早都要遇见熟人的。你现在……因为私人情绪而不愿意面对,这个心态要纠正过来。我想,这也是白大人的用意。”

  林子秋说得不无道理,慕容青阳迟疑了,对啊,刚刚那个老者他都坚持下来了,还怕区区一个李荣吗?

  林子秋见状,转头示意那两个站着的白衣人,那两人竟然真的把屏风挪到一边了。

  李家兄弟四人,只有李荣看了过来。其余三个,都被柔初吸引了注意力,无暇顾及那两个雏儿。

  柔初瞥了瞥李津的裤裆,“要不我们打个赌?论手上技巧,小人可比弟弟们有经验多了。小人只要用一只手,就能让公子起反应,你只要闭上眼,数到三十即可。”

  李津张了张嘴,忍不住看向柔初的手,骨节分明,指头圆润,即便保养得好,但怎么看都是男人的手。

  堂弟李贵起哄:“赌就赌!谁怕谁啊,李津,要不我帮你数数?”

  李富也兴奋了:“如果数到三十都没勃起,你怎么办?”

  柔初笑笑,“如果数到三十都不奏效……那罚小人给公子用嘴,再数一遍三十,如何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津哑然,奇怪了,明明都是男人,怎么……他怎么开始期待了呢?

  他举杯喝了一口酒,“啪”的一声把杯子放回桌面,“来就来!”

  他当真闭上眼,双腿岔开,两手抓在膝盖上,耳边是两个堂弟看热闹的哄笑声。他好似听到柔初的轻笑,接着,一只手轻轻地覆到了他的裆上。

  他浑身一激灵,那手从下面兜着,先是揉了揉两颗睾丸,指尖轻轻搔刮着,手指的温度隔着裤子渗透进来,暖暖的,微妙极了。他应该觉得恶心的,这只手属于男人,不知廉耻地摸过多少同性的鸡巴了,所以才那么熟练吧?卖屁股的,又脏又贱,比女人都不如,就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吗?

  是的,他竟然从柔初的手法中感受到了他对阳根的喜爱,那手掌裹着他的柱身,似乎在摩挲他的大小、长度,拇指更是调皮地按压龟头,指尖在圆润的头部绕圈,似乎在搜寻凹陷的精窍口。

  不知哪个堂弟怪叫一声,嚷嚷着“起了起了”,李津猛地回神,睁眼,柔初已经收回手。

  “李津!我才数到二十四哦,你输了!”李富拍掌笑道。

  “……输就输,我认了!”李津倒是愿赌服输的,甚至神气地抬了抬下巴,“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你翘不翘得起来都是问题!”

  李富和李贵立即看向琴风,似乎都很期待琴风用手给他们揉一揉裤裆。琴风云淡风轻地笑了笑,“柔初弟弟手法精湛,但却浮于表面了。”

  柔初立刻回道:“哥哥这样说,是拂我面子了?”

  琴风没否认,施施然起身,“不如让小人给公子们奏一小曲,再交由你们定夺,可否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好!”李富兴致高昂地拍手,虽然他不太懂得欣赏乐曲,但这两个小倌为了争他们欢心而使出浑身解数,他喜欢这样的戏码。

  李贵也笑:“琴风,若是你赢了,你要什么奖赏?”

  “若是小人赢了……公子们待会赏小人更多的精元便好。”琴风答道,款款走向放着琵琶与若干乐器的那边。

  除了心不在焉的李荣,其余三人都呆了,琴风将要做的事是风雅至极的,目的却是极其不风雅的奖赏。

  李津抓住柔初的手腕,“方才是你赢了,你要什么赏?”

  “小人这等货色,哪敢讨赏?”柔初却是不以为然地挣了挣。

  哟,还有脾气的?李津有点后悔自己刚刚说话不过脑子了,“那是我出言不逊,你莫生气。”

  “……小人一进来,就注意到公子了,还特意坐到你旁边。即便公子不稀罕走旱路,高高兴兴吃个酒也是好的,可你……你那样说……”

  李津就算不喜男人,就算知道这小倌不过是逢场作戏,但这种被关注、被仰慕的感觉,他是相当受用的。

  他飘飘然地揽住柔初的肩膀,“别气了啊,我今儿就走走你的旱路,好不好?”

  况且柔初长得不差,身材又好,李津试探地捏了捏柔初的上臂,紧实有劲,而且……方才柔初只是使了手上功夫,就让他勃起了,那屁眼得多销魂啊?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柔初道:“公子走惯水道的,就不要勉强了。”

  “不勉强不勉强,我乐意!你摸摸,硬吧?”李津抓着柔初的手放到自己撑起的裤裆上,明明一开始还觉得被男人触摸身子是件恶心的事,现在却恨不得主动把肉棒掏出来。

  柔初摸到男人的鸡巴,脸上总算有点笑容,悠悠道:“公子这根东西多矜贵啊,小人方才还要使点小计才能摸到呢。”

  “哦?如果刚才数到三十我都没反应,你怎么办?”

  “公子忘了么?要是你没反应,小人就用嘴巴伺候,你再数三十。”

  李津笑了,捏着柔初的下巴左右摇了摇,“你倒好,怎样都不吃亏。”

  柔初微滞,竟是害羞地垂下眼,摸着李津那话儿的手也收回来了。

  李津看呆了,如果说柔初刚刚大胆的调情让他欲火高涨,现在这含蓄的回避倒叫他心跳加速了。

  真是撞鬼了,他竟然想亲亲这个小倌。

  李贵拉了拉李津,“喂,琴风要开始了,你急啥?”

  李津回过神,竟是觉得不满,因为堂弟打扰到他和柔初了。可是就他自己急吼吼地脱裤子又显得他没定力,只能暂时压下心火,看向开始拨弄琵琶的琴风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柔初好像知道他难受,默默伸手抚慰他硬胀的下体,李津顿时身心舒坦,这小倌怎么这么合他心意呢?

  李富看着给堂哥揉鸡巴的柔初,调戏道:“柔初,你只摸他的啊?也摸摸我的呗。”

  “你一边去。”李津没好气道,把柔初按到怀里,独占的意思很明显。

  李富噎住,李贵打圆场:“人家琴风要唱了,别吵吵了。哎,李荣,你看哪呢?”

  李荣怔怔地回头,“啊?哦……你们继续,不用管我。”

  琴风穿得清清正正的,好一个翩翩文雅之士,修长纤细的手指在琵琶的细弦上轻巧地弹挑,先不说音色,美人奏曲,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。前奏过后,琴风开始唱曲,声音好听,内容……也是精彩极了。

  在一个河边的渔村,青梅竹马暗生情愫,到了夜里,青梅经常偷偷溜到竹马的小船,两人夜半摇船。青梅有个弟弟,和姐姐心悦同一个情郎,弟弟知道姐姐和情郎在船上幽会,有一天,实在忍不住,穿上姐姐的衣服,偷偷去会情郎。夜色暗沉,情郎摸到弟弟的下身,才发觉不对劲,正要拒绝,弟弟却泪眼婆娑,开始诉说自己的爱意。

  “郎君你摸摸这里,都是可通之路,怎可区别对待?”

  琵琶的声调上挑,像是情郎的嘲笑,弟弟心痛不已,竟是生出破釜沉舟之意,把情郎推倒,用嘴巴给他含弄那话儿。

  “郎君的阳峰好生威风,长身巨首,夜夜叫姐姐不愿归家,更搅得弟弟夜不能寐。郎君心善,今夜就让弟弟领教领教,把船摇,把水撞,你说可好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,今夜的船还是顺利地摇了起来,河面摇曳出来的波纹不减以往。情郎初入陌路,弟弟夹道欢迎,时而空虚,时而盈满,深浅交替,来回相撞,水声不歇。弟弟双腿搭在船的两边,脚趾张开又蜷缩,欢喜得吟哦不断,不禁嗔怒姐姐竟然独占了这份快活,又庆幸自己足够机灵,抢到了位置。

  琴风拨弄琵琶的手指一顿,忽然换了音调,轮到情郎与弟弟诉说心意:“好弟弟,莫怪哥哥不开窍,不知幽门旱道之美妙。好弟弟,哥哥这就把门闯,领你心意,留我精气,可好?可好?”

  “郎君莫急,欲夜还长,且弄弟弟红珠,虽无山丘坐底,却骚痒顽皮如劣候,怕要郎君五指翻弄,口舌相劝才罢休。”

  “好说好说,哥哥这就弄你淫珠,解你烦忧。”

  “不够不够,郎君才堪堪沾了春池表面,远不及里,叫我好生难受。”

  “是哥哥愚钝,还请弟弟引我入道,淫我身心,好与你沉浮嬉戏。”

  哥哥弟弟你来我往说着淫词浪语,波涛的水纹层层叠进,直教听曲之人脸红心跳,仿佛身心都坐到那条小船上,自己就是那摇船的哥哥弟弟。

  慕容青阳暗暗惊叹,柔初和琴风当真好手段,李荣那三个堂兄弟看着就不好相与,现在都服服帖帖的,完全沉浸其中了。

  他回想起柳如和钱老爷,两人你情我愿,过程简单直接,相比之下,钱老爷居然还算是个不错的客人,一上来就直奔主题,省时又省力。

  慕容青阳第一天就见识过柔初的舞花戏茎,实在是印象深刻,没想到这回柔初连绝活都没使出,就成功把李津勾得火起。不过琴风的评价是对的,柔初的技巧浮于表面。无论是舞花戏茎,或是打赌摸裆,都是直观的、眼见的勾引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琴风,看似比柔初内敛,但一曲《摇船记》直攻心神,选曲也是别有用心,弟弟勾引姐姐的情郎,不喜男子的情郎终究抵不住弟弟的淫浪,亲身体会到不同道路的妙处。艳曲直白露骨,浅显易懂,在座的哥哥们听得心痒难耐,都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情郎,被弟弟从姐姐身边抢走,有种偷情的刺激感,以及……他们即将要进入的旱道,是否真的那般美妙?无论如何,今天势必要尝一尝了。

  如此,柔初和琴风配合得当,把李家兄弟勾得血脉偾张,晕头转向,慕容青阳不得不佩服。

  不过……唯独有一个人不解风情,从头到尾都不着道,还老往他这边瞅。

  慕容青阳被李荣看得恼了,回瞪他一眼。

  李荣愣了愣,干脆站起身,走了过去。三个堂兄弟的注意力全在柔初和琴风身上,既然李荣口味独特,喜欢雏儿,那便随他去吧。

  走到一步之遥,其中一个站着的白衣人出声阻止:“公子留步,他们不得和你接触,如果违例,他们会失去资格,逐出南风馆。”

  慕容青阳稍稍低头,他修饰了面容,也吃了药来伪装音色,李荣认不出的吧?

  “……好,我不碰。那个,你……你叫什么名字?”李荣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低头的雏儿。

  白衣人道:“他们未能接客,所以还未有名号,请公子谅解。”

  林子秋姿势不雅地斜坐着,李荣真是完完全全无视他了,而慕容小少爷一副闪闪躲躲的样子,这两人真有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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