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八章 - 玉宴 (3)三_曹将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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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八章 - 玉宴 (3)三

  一般秘戏结束后,演秘戏的小倌们会下台伺候客人,但陈太傅左等右等不见冬云出来,一问才知冬云还要演第三幕秘戏,差点又闹了起来,白承修亲自来劝,并且保证,待冬云演完后,定会让冬云单独伺候他。

  陈太傅勉强消停,坐回座位上。白承修见岳父的阴茎硬挺,想让小倌帮岳父弄弄,射出来就不会那么火气旺盛了,陈太傅却把小倌推开了,说他的精元是要留给他的亲亲冬云的。

  白承修暗自摇头,只得吩咐白衣人暗中看紧点,玉宴人多眼杂,陈太傅全然不顾脸面,这副魔怔的模样,也不知是好是坏。

  慕容小少爷作为南风馆新人,并且头一回参与玉宴,一来就要连上两场秘戏,说实话,他是紧张多于享受的。

  他换好下一场的衣服后,趁白衣人布置戏台的间隙,想再看一遍台词。他坐到一边,拿起戏本,却不想手里的戏本被人抽走,慕容小少爷抬头,又是林子秋。

  “别看了,省得把自己绷太紧了。”林子秋用戏本轻敲慕容小少爷的额头,好意劝道。

  然而慕容小少爷并不领情,伸手要把戏本抢回来,林子秋抓住小少爷的手臂,又顺势揽住小少爷的腰身,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。

  “哎哟,娘子这是迫不及待对我投怀送抱了么?”林子秋戏谑道。

  青阳正要骂人,林子秋却附到他耳边,“见到李荣了么?”

  “……”青阳深吸一口气,呛了回去:“他与我何干?你这么在意李荣,待会你自己去找他不就行了。”

  林子秋笑了笑,“可我听说……他找白衣人打听你呢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打听我的人多了去了,差他一个李荣么?”

  林子秋正要回话,后台有人注意到他俩,提醒道:“晚枫,你别添乱。”

  林子秋顿了顿,转过头,吊儿郎当道:“许大人,待会我和冬云一起上场,我这是和他对戏本呢。”

  说着,他松开了慕容小少爷,走到许枝跟前,用一种开玩笑的语调问:“怎么样,许大人,我这身新郎服好看不?”

  许枝表情不变,“……对戏本就对戏本,冬云的表现比你好,你别带坏他。”

  “是~许大人,晚枫遵命。”林子秋拖长声音应道。

  许枝转身去忙别的事了。看见全程的青阳感到古怪,林子秋虽然一副混不吝的样子,却是最早记全台词的,连其他角色的都记下了,秘戏里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,怎么面对许枝就……说不上来的贱。

  李荣的确找白衣人打听冬云公子,却被告知要等第三幕秘戏结束后冬云公子方能得空,不得已,李荣继续留在厢房,心不在焉地注视戏台上的白衣人有条不紊地忙碌。

  戏台布置完毕,白衣人登台报出秘戏名字:“第三幕戏,新娘不嫁新儿郎。”

  一张铺着红被褥的大床,一张红木桌子,桌旁放着两张凳子,桌上摆着吃食、喜秤、酒壶,杯盏,典型的新房摆设。

  一个盖着红盖头、身穿大红新娘服的人坐在床边,那双放在大腿上的手不安地揪着布料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名身穿新郎服的俊秀男子上了台,新郎身后跟着三个仆人打扮的男子。按理说,大喜日子应该高高兴兴,但为首的新郎面色愠怒,竟是一脚踹开新房的门,吓得新娘肩膀一缩,新郎大步走到婚床边,一把扯掉新娘的头盖。

  红盖头落到地上,娇俏的新娘子战战兢兢地望着新郎,“夫君,你这是……”

  “夫君?”新郎面露讥笑,捏住新娘的下巴,“叶梓桐,你姐去哪了?”

  “我、我就是清婉,我不知夫君这是何意……”

  新郎冷笑一声,“都到这地步了,你还不承认?可真是姐弟情深啊。”

  他松开新娘的下巴,退到一边,用眼神示意那三个仆人做事。新娘子眼看仆人靠近,吓得缩到婚床上,“你们别过来——齐舟明!我就是叶清婉,你、你不能——”

  新郎齐舟明顾若罔闻,走到桌边坐下,伸手往盛花生的碟子里抓了几粒,扔到嘴里咀嚼。

  婚床那边响起布帛撕裂的声音,红色的碎布落到地上,仆人把新娘子的下半身剥光了,然后合力把人抬到新郎那边。

  上回的秘戏冬云公子早早离场,并且只让客人们瞧见了嫩奶子,现下像是补回来,冬云公子的上衣尚在,下身却光脱脱的,一个仆人抱着他上半身,另外两个仆人一左一右抬着冬云公子的大腿,使得他两腿大开,腿间春光正对着戏台下方的客人们。

  可能因为紧张,白嫩的大腿根绷得紧紧,玉趾也不安地蜷缩着,粉色小根儿瑟瑟抖动,要翘不翘,那油亮亮的屁眼儿羞答答地翕动着,溢出来的粘液顺着股间滴下。

  齐舟明冷笑道:“好一出偷梁换柱,叶梓桐,我齐家可不是你能随意糊弄的。我劝你识相点,如果你坦白叶清婉的去向,我姑且考虑考虑放了你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娘意识到自己无法抵赖,抿紧了唇,不再争辩,齐舟明见他还想负隅顽抗,干脆拿过桌上的喜秤,一把打在白嫩的腿根处,刺激得那皱褶穴口猛地缩动一下,新娘吃痛地扭了扭身子,怒道:“齐舟明!你不能人道,我姐若是嫁了你,跟活守寡有何区别?”

  齐舟明听罢,怒极反笑,“好啊,原来叶清婉逃婚是因为我不能人道?我这个做丈夫的,岂敢委屈了她?哪怕是另外找人,我也必定会满足我的新娘子。既然叶清婉不在,正好,你就代你姐受过吧。”

  “齐舟明,你敢——”新娘恐惧地睁大眼,但始终不敌三个身强力壮的仆人。他被扔到婚床上,跪趴着,一个仆人半跪在他身后,裤头一扯,硬挺的鸡巴抵住软嫩的臀肉,马眼的粘液沾到臀尖,新娘崩溃地埋头在被褥上,肩膀抖动,似是不堪折辱。

  仆人沉下腰,缓缓向前挺胯,新娘的腰肢软了下来,白嫩的臀瓣小幅度地往后,蹭了蹭仆人那毛刺刺的黑色耻毛,仆人深深吁出一口气,扣住新娘的细腰,正要挺动,却被新郎叫停了。

  “叶梓桐,你遮着脸做什么?你好意思替你姐嫁人,怎不好意思替你姐洞房?换个姿势,快点。”

  于是,变成仆人坐在床边,而新娘坐在仆人身上,另外两个仆人扶着新娘的大腿,帮他维持双腿大敞的姿势,好让下方的客人们看到新娘的屁眼被男根撑平的淫样。

  齐舟明“咦”了一声,奇道:“叶梓桐,你那里怎么起来了?不是吧,你……莫非你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插?”

  新娘混乱地摇摇头,挣扎着想要从仆人身上下来,那仆人警告性地狠狠一顶,新娘惊喘一声,不敢动了。仆人抱着新娘的腰,细致又忠实地替主子履行洞房的事宜,新娘下身的小嘴儿被这根替夫君行事的鸡巴撑开撑满,这玩意儿插得又深又慢,每每抽出至龟头的位置,又徐徐顶弄回去,搅得新娘汗香淋漓、腿根发颤,他只得屈服于夫君的淫威:“齐舟明,你放过我……”

  “放过你?”新郎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,拿着喜秤走到床边,秤杆轻敲新娘那精神抖擞的小根儿,“叶家胆子也忒大了,叶清婉和一个侍卫私奔也就算了,这顶替婚事的弟弟居然还是个被男人肏烂的骚货。”

  “我不是……”新娘摇头否认,腰身歪歪扭扭,想要躲开那根喜秤,“齐舟明,你别碰我那里,唔、不要弄了……”

  “你不愿透露叶清婉的踪迹,那你总可以承认自己是个骚货吧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没……我、嗯,我只是,用过角先生……齐舟明,我好热……”

  不待新郎发话,仆人便把新娘的上衣拉开,湿香的奶子露出,齐舟明啧啧称奇:“叶梓桐,你骚得奶子都出水了,还敢说自己只用过角先生?”

  “不是……我,我天生如此……”

  这时,扶着新娘右腿的仆人突然开口:“少爷,你那里……有反应了?”

  齐舟明愣住,低头一看,裤裆果真撑了起来。仆人们都替主子感到高兴,“少爷,这是天大的喜事啊!那我们……”

  肏着新娘的那个仆人主动拔出鸡巴,打算把新娘归还给新郎,齐舟明喝住意欲离开的仆人们:“慢着!你们去哪?”

  仆人们面面相觑,其中一个拍了拍脑袋,恍然大悟道:“对哦!少爷没有经验,少爷,小人这就……”

  仆人麻利地给新郎松绑腰带,裤子褪下,外衣也脱了,另外两个仆人按着新娘的大腿,新郎和新娘都赤条条的了,万事俱全,只欠入洞。

  新郎却没有上前,仆人以为自己不够仔细,连忙用手托住新郎那昂然的肉茎,满脸殷勤:“少爷,你请……”

  新郎没动,古怪的沉默一阵,仆人放开新郎的鸡巴,试探地往新郎后面摸索。新郎呼吸变急,那三个仆人迅速会意,麻利地把新娘赶下了床,换成新郎躺到上面。

  一个仆人扳开新郎的大腿,握着鸡巴正要肏进,新郎紧张地推了推他:“你仔细点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舟明虽是跃跃欲试,但毕竟初经人事,难免有点犹豫。

  仆人喘着粗气淫笑道:“少爷大可放心,小人这根东西攒的经验多,只怕你尝过一次后,天天管小人要。”

  “真的?”齐舟明神情向往,“你要是敢骗我……”

  “哎哟,少爷,小人怎敢骗你?待你吃进里面,你比小人还清楚这玩意儿缺多少斤短多少两。”

  齐舟明被说服了,仆人也不再废话,阴茎慢慢挺进主子后穴,齐舟明皱起眉,呼吸急促,“哎,你……啊……”

  新娘愣愣地坐在地上,茫然地看着新郎的两腿在仆人腰侧晃晃荡荡,另外两个仆人各自跪坐在新郎头两侧,手法猥亵地摩挲新郎仰起的脖颈,胸膛,腰腹,以及勃起的男根。新郎快活得浪叫出声,他头一次尝到肉欲的美妙,已然忘了房里还有一个明谋正取的新娘子。

  新娘忽然意识到这是逃跑的好机会,他胡乱地从地上捡了一件红色外衣,随即轻手轻脚出了新房。掩上门后,他套上外衣,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四周,似乎在考虑往哪跑。

  就在这时,一个老爷打扮的中年男人登上戏台,新娘吓了一跳,下意识往后退,“齐伯伯?”

  齐父诧异地看着衣衫不整的新娘,“你怎么这副样子?发生什么事了?”

  新娘没答话,只是又退了一步,齐父见他害怕,停住脚步,“梓桐别怕,你平时不是最喜欢齐伯伯了么?”

  新娘瞪大眼,不可置信道:“你怎知我是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你爹都告诉我了。别担心,既然你嫁了进来,就是我齐家的人,日后齐伯伯护你周全。”

  新娘提心吊胆了这么久,终于有人对他释放善意,他不禁松懈下来,委屈地叫了声“齐伯伯”。齐父快步上前,将儿媳拥进怀里,“好了好了,没事了,是不是那混小子欺负你了?”

  儿媳嘴唇嗫嚅,不敢明说,齐父顿时心疼得不行,手臂横揽儿媳的后臀,将他抱起,像哄小孩一样轻轻往上颠了颠,“他伤着你了?伤哪了?给齐伯伯看看。”

  “他没……齐伯伯,你快放我下来。”儿媳推了推齐父。

  “梓桐不说的话,伯伯就一直抱着你。”

  儿媳俏脸微红,“齐伯伯你……你怎地不讲理,你不能一直抱着我的呀。”

  “谁说的,伯伯想抱就抱,还能把你抱到伯伯寝室呢。”

  儿媳抿抿唇,不安地瞄了瞄客人那边,生怕旁人发现自己和齐父的暧昧姿势和对话,“齐伯伯你莫胡说。我、我嫁给了你儿子,我可不能去你房里。”

  齐父笑了,目光淫邪地盯着俏儿媳,“无妨,那梓桐告诉伯伯,不去寝室的话,你想去哪个地方?”

  儿媳羞得扭过头,避开齐父的视线,“齐伯伯你再这样,我要生气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梓桐舍得寒伯伯的心么?当你爹告诉我实情后,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,而且立刻就赶过来了。”

  儿媳听了,不但没感动,反倒生起气来,“你要是再早点来,我、我就不会……”

  儿媳忽地刹住嘴,赌气似地抿紧了唇,不再说下去。齐父着急了:“是不是那混小子对你做了什么?梓桐,你别使性子,给伯伯看看。”

  齐父说着,伸手直取儿媳的胸脯,衣襟扯开,儿媳又惊又羞,慌张地把衣服拉回来,“伯伯你、你做什么——”

  可怜的叶梓桐,代姐嫁人做了齐家媳妇,甫一进门便被夫君指使的仆人开了苞,好不容易脱身,却落到了齐父手里,他挣扎着扭了两下,衣襟到底落到手肘处,雪白的嫩乳被齐父的糙手摸了个透。齐父气息粗重地帮儿媳揉奶,还不忘说些宽慰的话,“梓桐别怕,那混小子不知好歹,伯伯给你揉揉,揉揉就没事了。”

  儿媳虽是顾忌齐父的身份,但骚奶子被揉舒服了,他腰酥身软地抱住齐父的脖子,气喘连连,哼哼唧唧地求饶,“不要了……齐伯伯……”

  齐父被儿媳的媚态勾得情难自禁,干脆凑到儿媳胸前,啧啧亲了几下嫩奶子,浑然不顾这是在儿子的新房外,“梓桐,你一个男孩子,奶子居然出了这么多水。你给伯伯说实话,你是不是被别的男人肏过了?”

  齐父语气严肃地质问,可他为老不尊地张嘴含住儿媳的奶头,表情陶醉地吮吸淫水,儿媳呻吟出声,又是快活又是害怕,“不行,齐伯伯你不能吃。”

  齐父松了嘴,改为用手指挤压儿媳的乳头,惩罚似地逼出更多的汁水,“如何吃不得?梓桐是不是忘了你已经嫁进齐家,按道理,你应该叫我一声‘爹’。”

  “唔、就算是爹爹、也,也不能……”儿媳的声音带上了哭腔,好似被弄得难受极了,齐父觉察到什么,转换抱人的姿势,让儿媳背靠他胸膛,他则双手托住儿媳的大腿,扳开,那红色外衣的下摆完全撇开,光溜溜的下体正对着戏台下方的看客们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密密麻麻的视线让青阳哆嗦了一下,特别是最前排那站起身来的陈太傅。青阳抖着手去摸自己几欲射精的阴茎,手指收紧,颇有些放不开地上下套弄茎身,然而临近高潮的急切很快令他浑然忘我,另一只手够到不住收缩的淫穴,急急地塞进两根手指。

  快点……

  手指不得章法地捣弄饿极了的馋嘴儿,青阳半眯着眼,委屈地吸了吸鼻子,这些人怎么光是看,都不来插他……

  好难受……快点、快点进来……插满他呀……

  众目睽睽之下,青阳忽地绷紧腰腹,白浊的元阳泄出,他喘息着,还未缓过来,齐父把他放下地,一手搂着他的腰,以免他腿软坐到地上。

  公公和儿媳面对面地紧贴着对方,公公先开口:“梓桐一进门就忤逆爹,不肯去爹的寝室,又不让爹吃你的骚奶子,你说,是不是该罚?”

  儿媳似是被唬住了,或是自觉理亏,怔怔地问:“……爹要罚我什么?”

  “遵照齐家家法,罚你吃肉棍子。”

  儿媳羞赧地低下头,“……爹爹这就要罚我了,方才还说护我周全,你怎地说话不算话呀。”

  “护你周全和教你规矩是两码事,这顿肉棍子你不受也得受。”齐父义正辞严道,边说边给自己松绑腰带,再抓过儿媳的小手,儿媳勉强挣了几下,最终还是迫不得已,小手乖乖握住那根高昂的肉棍子,不待齐父命令,他便自发地抚弄起来。齐父舒坦了,搂住儿媳肩膀,凑过去亲儿媳的脸蛋,“梓桐听话,这就跟爹回房,爹用肉棍子教你家规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儿媳顿住,放开公公的肉棍子,“迟了,你儿子用家法罚过我了。”

  “那混小子不能人道,怎么罚你?”齐父以为儿媳在说笑。

  “可他指使下人对我、我……”

  儿媳说得断断续续,但齐父总算明白过来为何儿媳一身狼狈地出现在新房外,他心疼地哄道:“梓桐别气,爹这就去教训他,给你讨回公道。”

  “他是你亲儿子,而我是外人,爹爹要如何替我讨公道?”

  儿媳这语气,分明是向齐父撒娇,告那齐舟明的状呢,而且也是为了试探齐父会不会为他出头。齐父语气讨好,“梓桐哪里是外人?你可以随便睡爹的床,你是爹的内人,那混小子才是外人。”

  儿媳仍是不信,要齐父证明儿子和儿媳哪个更重要,齐父被迷得晕头转向,淫欲熏心,“得,得,爹这就去教训他,梓桐你好生看着。”

  新房里,新郎跪趴在床上,初经淫事的他像是要把之前的空虚都补回来。两个仆人一前一后夹着新郎,一个扣着他的腰不停撞击,另一个捧着他的脸颊前后挺动,新郎的两张嘴吃得涎水直淌,下身的性器更是硬得厉害,看来是之前的他太过拘泥于如何人道的形式了。

  第三个仆人光着下半身坐在桌边,吃着桌上的小酒和小吃,这仆人的男根裹满了稠液,应是在新郎的某张嘴里泄过了,这会儿正休憩,等着其中一个仆人完事,他好补上。

  新房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,床上的三人心无旁骛,没发现桌边的仆人一脸惶恐地站起了身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舟明嘴巴里的鸡巴突然停了抽插的动作,齐舟明不满地哼哼出声,然而身后的仆人更过分,贸然拔了出去,齐舟明正要回头呵斥,却不想后颈被人按住,迫使他吐出嘴里的鸡巴,低下头,额头抵在床面。

  齐舟明喘息着骂道:“混账东西,你们活腻了?”

  他扭腰挣扎,但那物却重新贴上后臀,柱身擦过被肏得软熟的皱褶肉穴,蹭得齐舟明浑身酥软,他没什么骨气地往后撅臀,笑道:“玩儿刺激的啊?好啊,小爷奉陪。”

  但那硬物只是在入口磨磨蹭蹭,齐舟明不耐烦了,“快点儿进来,不然要你好看……啊。”

  那硬物一下子整根挺进,齐舟明闷哼出声,整个人瘫软在床上,他没发现这张床上只剩下他和身后的人,他只觉得这根肉棒和刚刚的都不一样,慢条斯理地研磨内里的淫肉,经验老道地寻觅他的骚心,找到了也不急,只用那胀大的龟头时轻时重地擦过,好不撩人。

  齐舟明被磨得浑身冒汗,他急得扭腰抬臀,自个儿前后挺动,屁眼儿主动吞吐这根叫他欢喜不已的淫物,并且口无遮拦地浪叫:“好夫君,插大力些呀,插死骚娘子,骚娘子离了鸡巴夫君活不了呀,啊,唔,夫君、啊,啊。”

  胯部和臀肉频频相撞,啪啪作响,齐舟明犹不满足,“夫君、嗯,夫君摸摸骚娘子,骚娘子好痒,夫君帮娘子搔搔痒,啊,啊。”

  那物顿了顿,中年男人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:“哦?你哪里痒?”

  齐舟明整个人僵住,反应过来后,慌慌张张想往前爬,却被父亲的大手扣住腰身,屁股贴回父亲的下胯,齐舟明不敢吱声,齐父又问:“你说,哪里痒了?”

  齐舟明把脸埋在床面,齐父见他不回答,伸手摸到儿子下体,齐舟明猛地一震,吓得声音发抖:“爹、不要摸,我错了,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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