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7她的与众不同_婚不由衷:总裁,不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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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7她的与众不同

  却不知,顾宴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跟前,抓过她的手,默不吭声的替她抹起了药来。

  林楚楚瞪大眼,受宠若惊的看着他。

  顾大少爷……亲自为自己上药?

  这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,但,但,但……

  但上回那次是迫不得已,可这回……

  林楚楚的心,突突直跳。

  脸颊上,红晕遍染,连带耳根子都红了。

  手上抹了药的地方,明明清清凉凉的,可不知怎的,凡他手指走过的地方,似火烧过一般,一直烫到了她的心尖儿上。

  药,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抹好。

  林楚楚依然呆呆的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
  最后,到底是顾宴提醒了一句:“林小姐,药涂好了。”

  “啊?”

  林楚楚这才像被人解了穴似的,回过神来,收回手,尴尬一笑,“谢谢顾少爷。”

  “叫我顾宴就好。”

  “顾宴?”

  林楚楚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,“那也行,不过前提是你得叫我楚楚,呃……你要觉得太亲密了,林楚楚也行,不过我朋友都是叫我楚楚的。”

  顾宴温淡的笑了笑,点了点头。

  却没说,是叫她‘林楚楚’,还是‘楚楚’。

  当然,林楚楚也没在意。

  一个称呼嘛!不过就是个代号而已,叫什么都不重要。

  她看了眼自己抹了药的手指,“可是我这样涂了药,一会做蛋糕恐怕不太方便了。算了,一个手我看也行,不过,一会蛋糕太难看了,你可不能怪我。”

  顾宴道:“你总是这么莽莽撞撞的吗?”

  林楚楚不肯承认,“我哪有莽撞?”

  顾宴点了点自己的后脑勺,言语中带着几分轻松的戏谑,“上回这磕伤,你忘了?”

  “……”

  她的糗事,他记得倒是挺清楚。

  “嗨,上回那……那纯属意外!不是,那也不叫意外,实在是杨柳那个女人,太可气了!”

  说起来,她到现在还窝着火呢!

  那事之后,工作上,杨柳也没少给她小鞋穿。

  还好大多数情况,都被她自己的机灵给化解了。

  林楚楚找到隔热手套之后,把香喷喷的蛋糕从烤箱里捧了出来,凑近闻了一下。

  “啧啧啧!”

  全是奶香!

  太好闻了!

  她因为享受,可爱的五官全都挤作了一团。

  那模样,看起来古灵精怪的,惹人发笑。

  顾宴情不自禁弯了弯嘴角,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后,又若无其事的把唇边的笑意收敛了去。

  林楚楚睁开眼来,放下蛋糕,“顾先……哎,顾宴,现在我又欠了你一回,那我该怎么还你呢?”

  她一边说着,一边晃了晃自己的手指。

  药是他上的,所以,算她欠他的。

  “不用。”

  顾宴道:“伤当作为我受的,我上药,理所应当。”

  “那可不行,是我自己太笨才伤着的,所以,伤得算我自己的。”

  她一边说着,一边给蛋糕铺奶油。

  顾宴看

  着她熟稔的小动作,“那蛋糕也算。”

  “蛋糕?”

  林楚楚想了想,“蛋糕好像诚意也不够……”

  其实,她就是想说:既然你替我处理了伤口,那我自然也应该为你的腿伤服务。

  “要不……”

  “够了。”

  林楚楚的话,还未来得及说出口,就被顾宴给温和的截断了。

  “啊?”

  林楚楚愕然的看着他。

  顾宴道:“我说,蛋糕的诚意已经足够了。”

  他说到这,停顿了一下,方才又继续,“……在这之前,我从没吃过一口自己的生日蛋糕。”

  林楚楚一怔。

  抹奶油的动作,蓦地停下,愕然的看着他。

  不知什么时候,他那张一贯温和平静的面庞上,敛上了一层哀伤的灰色,“我的生日,也正好是我母亲的忌日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林楚楚呆了一呆。

  她完全没想到,顾宴会忽然和自己说这些。

  她甚至,不知道该如何做反应才好。

  “顾宴,你……”

  “你不用安慰我。”

  顾宴截住了她的话头,抬头看她,眸中刚刚那抹晦暗已然散去,顷刻间,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,“抱歉,我不该跟你说这些。”

  顾宴觉得自己定是中邪了。

  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,他从来不会主动与任何人提及,哪怕是严白,他也习惯把自己所有的情绪裹得严严实实,不被任何人发觉。

  可偏偏,面对眼前这个和自己并不算熟识的小丫头,他居然意外地说了这么多。

  这一点都不像他顾宴。

  “不不不,你不要跟我道歉,我……我很荣幸,我……我只是有点受宠若惊,没想到你会跟我说这么多……”

  林楚楚耳根子微微发烫。

  她也以为,顾宴是那种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,不会轻易对外表露心迹的那种,却没想到,忽然一下跟她提到了他逝去的生母。

  她怎会不受宠若惊呢?

  一下子,林楚楚身体里像被注入了鸡血似的,“你放心,我一定好好给你做这个蛋糕,做得倍好吃的那种,让你尝了一口还想尝第二口,甚至以后每个生日都会想起我今天给你做的这个生日蛋糕来。”

  她倒是很有雄心壮志。

  但在顾宴看来,记得这个蛋糕的味道,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
  他只轻笑了笑,“你小心手。”

  “没事,手抹了药,好多了。”

  “别把药沾蛋糕上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所以,他担心的还只是他的蛋糕而已。

  “哥!哥,不好了,出事了————”

  两人这边正聊着,忽而,就见严白心急火燎的从外面冲了进来。

  他神色慌张,脸色煞白。

  “怎么了?”

  顾宴回身。

  见着严白后,双眉一凝。

  预感,事情不简单。

  严白虽然脾气暴躁,但遇事从没见这么慌张过。

  林楚楚闻声,也连忙停了手里的活儿,紧张的看着严白。

  严白看了林楚楚一眼,犹豫

  几秒后,才同顾宴道:“姑姑的墓被人掘了,连……连骨灰坛子都被人砸了,骨灰也被风吹……吹散了……”

  顾宴的面色,顷刻间转为阴寒,周身的寒气骤然聚拢。

  而空气也瞬时间凝结成冰,浑身的肃杀之气,更是令人骇然。

  “去看看。”

  他沉声下令。

  手扣在轮椅上,紧紧捏成了拳头。

  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。

  严白上前,推过顾宴,连招呼也来不及同林楚楚打,就匆匆出了甜点房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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