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她只是1棋子_婚不由衷:总裁,不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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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她只是1棋子

  目光直直落在十八那双假肢上。

  莫非……

  割去十八双腿的人,就是……石天?!

  可,为什么呢?

  十八是顾显的爱马,石天有什么胆对它下这样的狠手呢?

  而他,又为什么要伤害十八呢?

  是不是,石天只是受命于人?

  而这个下达命令的人……

  不,不可能!

  顾宴哥,他是那么一个温暖的男人,他怎么可能下得了这个狠手?

  关雎难以相信。

  她心疼的摸着十八的双腿。

  顾宴因她而失去了双腿,所以,也要让她喜欢的马儿失去双腿吗?

  若真是这样,倒还不如直接锯掉她的腿来得干脆!

  “对不起,十八,是我给你惹得祸,我果然是个祸害精,早知如此,当初还不如不认识我,都是我害了你……”

  关雎愧疚,满眼通红。

  十八在她怀里蹭了蹭,又舔了舔她的脸,像是在安慰着她一般。

  越是这样,关雎心里越是难过。

  她务必要找顾宴问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  关雎回到宴墨轩的时候,厅里摆满了各色各样的奢华饰品,造型师们都已经整齐有序的候在那里。

  “回了?”

  见关雎回来,顾宴连忙冲她扬手,“来,过来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款式,若是都不喜欢,我们再挑别的。”

  关雎面无表情,径直朝顾宴走过去,“顾宴哥,我有话想问你,我们可以单独聊聊吗?”

  顾宴错愕的看了眼关雎,见她神色不对,他关心的问了句,“怎么了?”

  “你能让他们先走吗?”

  “好。”

  顾宴同佣人吩咐道:“你们先带造型师们去后院的茶室里等着。”

  “是!”

  佣人领命,领着一众造型师们出了大厅,往后院里去了。

  直到所有人都走尽,顾宴问关雎,“怎么了?想跟我聊什么?”

  “十八。”

  关雎直言。

  “十八?”顾宴一脸疑惑。

  关雎目光直直的看着顾宴,像是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答案来,“是你命人锯了十八的腿,对吗?”

  顾宴也毫不掩饰的看着关雎。

  眼睛里,没有半点慌张。

  他仍旧只是笑着,去拉关雎的手,“怎么这么说?”

  “是你让石叔锯掉的。”

  关雎眼眶通红,甩开他的手,“你为什么这么狠心?十八怎么得罪你了?它不过就只是一匹马而已!”

  “只是一匹马?那你为什么对它那么上心?”

  “你承认了?”

  “我不否认。”

  关雎难以置信的瞪着他。

  虽然一早猜到是他了,可是,当真的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,关雎还是有些难以接受。

  她眉头拧成一个团,像是不认识他了一般,“你不是那个最温暖,心思最柔软的顾宴哥吗?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会干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?”

  “残忍?”

  顾宴轻笑一声,“不过就是畜生的两条腿而已,这就残忍了?”

  顾宴笑得凄绝,又摸了

  摸自己那两条僵硬如石头的腿,“那我这两条腿呢?你和顾显背着我偷情的时候,就从来没觉得对我残忍过?若不是你和顾显,我这两条腿又怎会废掉?我不过锯了个畜生的腿而已,你就能够像现在这样毫无愧疚的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我了?凭什么?难道你关雎不比我更加残忍?”

  被顾宴指控,关雎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。

  因为,她根本没有立场可以反驳。

  正如顾宴指控的那样,自己和他,又有什么区别?

  关雎有种说不上的痛苦,且还万般无力。

  她欠下的这些债,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还干净。

  而她身上背负的这些痛苦,又什么时候才会是尽头?

  如果可以,她多希望自己可以永远住在那无人能知的山崖下,丢开这些痛苦而又沉重的包袱,过着那无忧无虑,没心没肺的日子。

  “石叔。”

  顾宴吩咐身后满脸是伤的石天,“来,跟少奶奶诚心道个歉。”

  “不用!”

  关雎拒绝。

  她不接受,也不稀罕。

  看着石天脸上的伤,只后悔,刚刚为什么要拦住十八。

  石天却像是没有听到关雎的话似的,走上前来,恭恭敬敬同关雎道歉,“对不起,少奶奶,都是我的错。”

  关雎看着顾宴,一声冷笑,“真恶心!”

  这些假惺惺的行为,假惺惺的话,都令她反胃。

  顾宴却并不怒,脸上仍旧堆着笑,“好了,别让这些不相干的事,影响了我们的心情。石天,去请造型师们回来,就说少奶奶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
  “不用了。”

  关雎哪有什么心情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
  她同顾宴道:“你看着选就行了,我都可以。”

  她说完,就自顾往里走了,回了自己的房间去。

  顾宴的脸上,却始终是淡淡的,没什么情绪。

  他同石天道:“既然如此,那让造型师们,自己看着办吧!”

  石天有些抱歉,“少爷,是不是我给您和少奶奶添乱了?”

  “无所谓。”

  顾宴推着轮椅往里走,“她迟早是会知道的,我也懒得隐瞒。”

  他对关雎与顾显,只隐瞒了一件事。

  那就是四年前的真相!

  四年前,他们俩为什么会睡在同一张床上……

  又为什么会恰好是在他和关雎结婚的前一天晚上!

  还有,他一睡不醒四年,以及他如今废掉的这双腿,其实,都跟四年前那天晚上的事情,毫无半点干系。

  又或者说,跟她关雎从来没有关系。

  她,从来只是这个局里,最无辜的一颗棋子罢了!

  但这双腿,跟顾显,脱不了干系!

  全都是因为他!

  因为他的母亲!

  这天晚上,关雎不断地在做噩梦。

  梦里,全是十八苦苦哀嚎的模样。

  她几度被噩梦惊醒。

  手心里,后背上,全都是冷汗。

  醒来,外面的天,不过蒙蒙亮。

  关雎早

  没了睡意。

  她靠在床头,想着昨儿十八见到石天之后发狂的模样,心里像堵了一团吸了水的棉花一般,几乎喘不上气来。

  还有两天……

  还有两天,她就要和顾宴结婚了。

  可她发现,越是临近婚礼的日子,她越是看不明白这个男人。

  她一直以为,顾宴是那种温尔的,儒雅的,且有温度的,不断是内心里,还是表面上,都像大哥哥一样,呵护着所有人。

  可直到见到十八被锯的双腿,她忽然迷茫了。

  这哪里还是她从前认识的那个顾宴哥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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