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4章 224:是出来见我,还是进监狱,你选_傅先生的小祖宗重生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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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4章 224:是出来见我,还是进监狱,你选

  第224章224是出来见我,还是进监狱,你选

  江意转身,看着擒着自己手腕的傅奚亭。

  一个疼的站都站不稳的人却仍旧妄想拉住她。

  而江意,怎能让他得逞?

  此时的江意,大脑早已被怒火腐蚀,哪有什么心情去傅奚亭的死活,她伸手狠狠的甩开傅奚亭。

  “傅董,你让我痛一分,我都会加倍还回去。”

  “在我江芙的人生里,从没吃亏二字。”

  “你我同龄鸟,大难临头,一起死。”

  江意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板上的傅奚亭,上楼换了衣服拿着手机和车钥匙准备出门。

  行至院落时,恰好撞见方池带着警卫巡逻而来。

  “小太太。”

  江意本是想驱车直接离开,但无奈方池迎了过来。

  “这么晚了,您——————啪。”

  前面半句询问来自于方池,后面那一巴掌,是江意的。

  那一巴掌甩下去,整个豫园的山林间都在响动,一群巡逻的保镖不知发生了什么,明明前一秒在婚礼现场还好好的,怎下一秒怒火冲天。

  “是又怎样?”江意近乎是咬牙切齿的重复方池这句话。

  方池心里一惊,似乎是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了。

  惊恐让他没有办法站在这里继续跟这位女主人纠缠下去,而是拔腿就跑,疯狂的往屋子里狂奔。

  按照以往的直觉,发生了这种事情,先生不会坐视不理,没出来,必然是出事了。

  果不其然,他狂奔进去,就见自家先生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
  “快来人,”方池扯过一旁的毛巾按住傅奚亭的伤口,高声呼叫外面的保镖,刹那间,整个豫园乱做一团。

  而乱的不仅仅是豫园,还有刚刚到家关青和吴江白。

  2010年七月十八日,旁人新婚之夜,你侬我侬,而傅奚亭的新婚之夜————白刀子进,红刀子出。

  方池吓得浑身颤抖。

  捂着傅奚亭的伤口不敢松半分。

  “不能叫救护车,我安排医院,秘密送进去。”

  东庭集团的股票因傅奚亭结婚的消息长虹了许多天,倘若此时此刻,若有什么负面新闻出去,很难保证公司利益是否会受损伤。

  “谁捅的?人呢?抓着没?”

  方池哆哆嗦嗦开腔:“小太太。”

  关青狂奔出门的步伐一顿,似是没放映过来方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反应过来之后一声卧槽顺势而出。

  “保命要紧,先送医院,”傅奚亭要是出事儿了,全国经济都该动荡了。

  他早就猜到事情不会这么简单,江意一旦知道真相,按照她的性格绝对会绝地反击,到时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傅奚亭。

  这两人都是硬骨头,一个一身傲骨,一个非要强人所难。

  谁也不服输。

  终究是两败俱伤的结果。

  “小太太呢?”江意即便甩了方池一巴掌,方池心里还惦记着人家。

  眼下江意处境艰难,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,自家先生又伤着,哪有什么时间去管她?

  “先让人去跟着。”

  这方,豫园动荡了。

  而另一方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  林家客厅里,气氛低沉。

  林景舟站在屋子中间望着林翰,父子二人敌对的目光一度让邬眉感到紧张。

  “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这样做代表着什么?如果傅董追究起来,你、我、以及我们身后的所有人都该为此付出代价,林景舟,你不是一岁两岁,你三十岁了,你能不能认清现实看看现在的大环境在去决定做某一件事情?”

  林翰因没能去傅奚亭的婚礼现场而感到窝火,未曾想到的是婚礼还没结束吴江白的电话就过来了,一点拐弯抹角都没有,直接了当开口警告。

  “你是疯了没好吗?敢去大闹傅董的婚礼现场。”

  “我只是去为我死去的未婚妻讨回一个公道而已,难道人死了,我就不能知道真相吗?”

  啪————林翰一巴掌甩到林景舟的脸面上。

  气的他浑身颤抖,指着林景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:“谁让你去的?人死都死了你还求所谓的公道?活着的时候你对她好点不比你现如今的这些作为强?”

  “为什么人死了我不能求公道?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,我跟江芙早就结婚了,她老早就说过,结完婚之后就会退居二线,如果不是你们一再的拖延,这件事情也不会在江芙身上发生。”

  “爸爸,你一再的阻止我去追寻真相,江芙的死是不是也与你们有关?”

  林景舟心中疑惑重重,他将事情调查出来的时候,才发现这件事情牵扯的不仅仅是傅奚亭一人,这后面还有许多盘根错节的关系,更甚是有许多熟悉面孔。

  他不敢细细去想,许多事情细思极恐。

  但不去想,并不代表他不怀疑。

  刹那间,客厅响起一阵杯子的碎地声,邬眉端在手中的杯子突然整个杯身都掉了,杯耳与杯身相分离直接砸在了地上。

  林景舟父子的僵持并未因为这个举动而松散半分。

  林翰的目光极其尖锐,望着林景舟时,带着为人父的深沉。

  一言不语,便是说了。

  林翰直视林景舟的目光纯粹的不加杂任何杂志,僵持许久之后,林低沉的嗓音带着致命的撵杀:“还需要我说吗?”

  还需要我说吗?

  言外之意就是林景舟猜到的那样,林景舟身子一晃,险些站不稳。

  望着林翰的目光逐渐变得猩红,不可置信的目光在林翰的直视中节节败退:“为什么?”

  “她不配,你也不配,如果不是你执意的要跟她在一起,也不会死。”

  “需要我说的明白点吗?江芙的家世背景跟我们林家的家世背景有着天壤之别,古往今来,你见过哪个清流抵柱与奸臣为伍的?亦或者,二人掺和在一起有什么好结果的?这是她不配,在来说说你不配,你的高度不够,撑不起江芙那种特立独行的大格局,我们林家,撑不起江芙的野心,就如她这般在心高气傲特立独行的性子林家迟早要跟着她下地狱,你苦苦挣扎,何必呢?”

  “你看不上她,但也不能伤害她。”

  “她挡着我的路了,不是她死就是我亡,”林翰怒喝林景舟。

  面容阴沉的可怕。

  “我生你养你送你上高位,你以为你为什么能上翻译院的高位?都是因为江芙让路了你才能上去,一个国际谈判官,混迹国际场上,跟各个国家的人都有所牵连,江芙在,你妈的医疗,我的生物,你赵叔的航空全都只能搁浅,江芙死,我们才能在这条路上走的长远。”

  轰隆——天空一声闷雷下来。

  屋子里的争吵声戛然而止。

  父子二人敌对的气氛分毫没少。

  林景舟猩红着眼望着林翰像是在看着有血海深仇的人。

  紧捏成拳的手狠狠的颤抖着,浑身上下笼罩着阴云。

  而林翰呢?坦然的就像是在弄死一个敌人那般简单。

  林景舟步伐虚晃,伸手扶住一旁的酒柜,身如浮萍向后仰去,酒柜上的酒哗啦啦的撒了一地。

  随之而来的是林景舟一口鲜血吐出来。

  本是脏兮兮的衬衫刹那间被鲜血染红。

  “儿子,”邬眉惊恐。

  林景舟脚下是满地碎片,邬眉的手即将伸过来的时候他想也没想直接拍了回去。

  “别碰我,脏。”

  “儿子,”邬眉一瞬间就红了眼。

  林景舟浑身虚弱,扶着酒柜在满地的酒液和碎片中挣扎着站起身。

  但因地下湿滑和身体虚弱,挣扎许久未果。

  这夜、林景舟的掌心,膝盖,被玻璃渣扎出了浓浓鲜血,他像个被抽了筋骨的人步履蹒跚的从林家离开,邬眉看着林景舟如此,心痛的眼泪近乎止不住。

  哽咽的哭声像极了这个雨夜的鬼哭狼嚎。

  遍体鳞伤四个字用在林景舟身上并不为过。

  他极力寻找凶手,却未曾想到,凶手就在自己身旁。

  那种被亲情抛弃的感觉远比人世间的任何一种酷刑都来的残忍。

  林景舟布满鲜血的手落在门把上:“我在问最后一个问题,这件事情跟傅董有没有关系。”

  林翰并未想欺骗林景舟:“没有。”

  “我要实话。”

  “进出口港口握在傅董手中,想要打开这两条线必须让傅董同意,而恰巧,江芙的最后一次行动是替知本集团谈专利项目,恰好,傅董对这个版块感兴趣,我们将其当做了礼物,送了上去。”

  言外之意,江芙无论如何,都得死。

  林景舟站在门口,浑身的颤栗已然是止不住。

  “谋划者是谁?你?还是赵振?”

  “不是你爸爸,”邬眉急切开口,试图系那个缓和父子之间的关系。

  林景舟却懂了。

  “死的人为什么不是我?”

  “一个家庭幸福从小被爱包围的女孩子早早没了生命,而一个在肮脏环境里挣扎着的人却长命百岁,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?”

  林翰听闻林景舟这句话,喉间一动:“江芙如果是我的女儿,不会死,错就错在,她生在平凡家庭却有着不该有的野心。”

  “你做梦吧!上帝怎么会让你拥有女儿呢?做你的子女简直就是不幸。”

  “告诉赵影,让她离我远一点,不然我会杀了她。”

  林景舟拉开门,走进了瓢泼大雨中。

  狂风暴雨席卷而下,浑身的伤口牵扯五脏六腑都在唱着高歌。

  凌晨两点,众人都已入眠。

  林景舟站在雨幕中看着前路,只觉世界灰蒙蒙一片。

  看不清前路在何方。

  纷纷雨幕中,他想回头看看这个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地方,这一转头。却看见了站在雨幕中的孤魂野鬼。

  江意站在林家的屋檐下,望着林景舟的目光像个厉鬼。

  像极了冤死之人来索命里了。

  显然、这一切的一切,江意都听见了。

  大失所望?

  算是。

  带她回家的人也把她带到了地狱门口。

  林景舟本想走过去的,可他没有这个勇气。

  如果真凶不是自己的父亲他大可以走过去拥抱住她,恳求她回心转意、

  可此时——一切都不同了。

  雨幕中,四目相对,江意眼里的恨意与失望已经无法掩藏。

  她缓缓转身,从另一个方向,离开了林景舟的视线之内。

  凌晨三点,赵振接到电话,那侧,低沉的嗓音传来:“赵振,是出来见我,还是进监狱,你选。”

  “你是谁?”

  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手中有你跟林翰弄死江芙的证据,夜空巷,半小时之内你没来,明早就等着进去吧!”

  电话亭里,女人将电话挂了回去,而后,穿着雨衣往约定地点而去。

  而另一方,赵振坐在床上思考片刻,随即起身穿衣服准备离开。

  巷子里,江意找了处没雨的屋檐静站着,这一天下来,浑身疲乏精神的高度紧绷让她像个垂死挣扎的人。

  赵振一路开车来到约定地点并未看见对方的影子。

  他停车、拿出伞,本是想熄火的人却因想起什么而停住了手中的动作。

  在这个圈子里混久了,警惕性难免比旁人高些。

  他撑着伞下车,就着车灯从巷头走到巷尾,均未发现有人的身影,刹那间,赵振觉得,自己被耍了。

  他撑着伞返回车上,拉开车门坐进去,弯身抖了抖伞上的雨水,刚将伞放到副驾驶,身后伸过来一把刀子捅到了他的侧腰上。

  赵振瞳孔缩,刚想回头望去时,腰间的刀子拔出来,又是一刀子进来。

  “是谁?”赵振挣扎着转身,想去撕扯坐在后座的人,穿着雨衣的黑影子带着帽子和口罩,他压根儿就看不见人影。

  赵振深知自己处于劣势,趁着车子未熄火踩着油门往左边猛打方向盘,似乎想把后座的人甩出去。

  车子撞击在巷子里,车窗玻璃的碎片飞进来扎进了江意身上。

  她忍着痛,爬起来拿着刀子一刀子扎进了他的胸膛。

  这场斗争持续了十几分钟才结束。

  车子停在巷口时,赵振已经无法在挣扎了。

  江意停下动作,将刀子缓缓的拔出来。

  看着手中鲜红的刀子,想起自己这么多天的苦苦挣扎,于是,拿起刀子一刀一刀的划在赵振的身上。

  整整七十六刀。

  刀刀避开要害、却又刀刀见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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