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郾城有只渣_反派师尊很妖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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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郾城有只渣

  第三十八章郾城有只渣

  君榭迈了大长腿跨出浴桶,晶莹的水珠随着墨发倾泻,缓慢向下滑动着,划过粉嫩的胸膛,路过那柔软白皙的小腹,最后隐入小君榭周围,顾衍这才察觉自己的眼神一直随之追了一路。他收了灼热的目光,脸上悄然飞起了两朵红霞。

  君榭自然没察觉自家乖徒那火热的目光,他取了澡巾,细细的擦拭一番,瞧着乖徒还在那呆愣愣的,撇头看他,“还不快脱衣洗浴,愣着作甚?”

  君榭身上未着一物,那澡巾蹭过胸膛,许是感受到了几分冷意,那胸前两小颗颤巍巍的,有些硬度了。君榭那桃花眼随意一瞥,本是无意勾引,也有三分风流了,更不提他刚刚洗浴完,更是衬得娇嫩,眼底还有三分水气。这一眼,任谁瞧了也得叫“妖精”,若是能锁的住,真得把这妖精终日锁在床上,日日夜夜疼爱!

  顾衍褪了衣物,越进了浴桶,君榭从储物戒里取了新的衣物,取了件白色亵衣穿了,给小顾衍搓澡。

  小包子本正在浴桶里偷偷玩水玩的不亦乐乎,瞧见君榭近前来,还以为被师尊发现了,整个脸腾的飞红,整个人呆若木鸡,君榭眼瞧着小包子坐在浴桶里一动不动的瞧着自己,脸通红,以为他害羞了,脸上弥漫上笑意,打量着顾小衍的身材,瞧着可比刚到千殇宫的时候好看多了,肉嘟嘟的,伸手在顾小衍肚子上揉了一把。

  顾小衍赶紧的伸手护住小顾衍,看着君榭的眼神充满了控诉,咳,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吗,干嘛用一幅臭流、氓的眼神看我,懂不懂尊师啊?!

  君榭也懒得跟他废话,或者直接说心虚,撩了水把顾小衍身上细细的湿润了,又取了澡豆在掌心搓开,给他仔仔细细的洗了上身,洗到下面的时候,君榭顿了顿,顾衍赶紧的护住了小顾衍,君榭气的笑了,扔下一句“自己洗”就出了房,其实,君榭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。顾衍啊,日后你就是让他给你洗,都没机会了。

  其实顾衍倒不是觉得师尊猥、琐自己,只是莫名总有些羞耻感。等他日后真正长大了,才知道这是男性天生的自尊心作祟,太小了,总是不好意思见人的,尤其是,在自己心仪之人面前。

  君榭让小二备好了一桌佳肴,自己挑了个桌子坐下,在堂下听那歌女吟唱。那歌女声音细细,君榭听的尽兴,心想自己是不是是不是改日回了千殇宫也去收一个歌女来,不能谈恋爱,单纯找个妹子怡怡情,养养眼也是好的嘛。

  正悠哉呢,突然察觉到一股视线一直凝聚在自己身上,有意无意的窥视着。任谁被别人久久的盯着都会不舒服,君榭想了想,觉得这人定是那柳城主派来试探自己的。他冷哼,只释放了元婴修为的威压朝那人涌去,柳严不过金丹后期修为,君榭的威压让他几乎坐不住,他死死的扒着桌子,只是那桌子承受不住君榭的威压,直接碎了,柳严歪倒在地上,连忙爬起来,瞧着周围人一幅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样子,只是君榭察觉了自己的窥探,惹怒了他,见君榭无意杀自己,忙逃窜回了柳府。

  那客栈掌柜也是认识柳严的,只能对着碎了一地的桌子心疼,不敢拦他。

  小二收拾了上菜,君榭传音让两个孩子下来进餐。潋滟已换了一身凤凰纹浣花锦衫,衬得小脸娇艳,人比花娇。她叫了声,“君榭哥哥”,想解释自己为何出现在此,又如此落魄,但被君榭拦住了。君榭举了箸,淡淡的说,“有事回房再说。”此处人多口杂,他们两魔一妖,若被有心人听去,识破了他们的身份,难免麻烦,君榭带顾衍来这郾城,不知是为了观赏,还有要事,还是不要早招惹麻烦的好。

  顾衍在一旁实在是不能把那个落魄的小乞儿同潋滟联想到一起,不免就多瞧了两眼。潋滟都被他瞧得脸红了,君榭在一旁瞧着,觉得有爱的很,却不知那顾衍想的是师尊当时也是如此把自己带回千殇宫的,这一次,不会把潋滟也捡回去吧?

  三人各怀心事,回了房,潋滟给君榭叙述了自己与姐姐迷雾林遇魇兽之事,自己是凤凰之身,唯有浴火重生,自己定要去寻自己的机缘,只是姐姐定然舍不得,便稍稍收拾了行囊,出了妖王殿。谁知路遇匪人劫了自己,亏得自己找准时机偷偷逃了,不想来这郾城又遇到那好色之徒柳骥,才落魄至此。

  君榭问了潋滟打算,见她打定主意要寻自己的机缘,也不再多言,知她现在毫无修为,早早的退出房让她早点休憩,又在门外设了禁制,便回了房与顾小衍相拥而眠了。

  那柳严匆忙的逃回了城主府,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。他喘了几口气,又调整成那副波澜不惊的面容,才去了书房。

  书房里,柳擎与郁凉正商量要事,听见柳严有事回禀,柳擎淡淡的道:“进。”郁凉本被柳擎半拥着,闻言退出了怀,站在柳擎身侧。

  “回禀家主,那人应是元婴修为,但不知具体何等修为,只知实力在我之上,不可小觑。”

  柳擎沉吟了一会儿,吩咐到,“此事暂且压下,去吩咐柳骥,让他安分些,莫要再招惹是非!”柳严领命,奔着柳骥的寝室去了。柳擎回身看着郁凉,“阿凉,此事,你看如何?”

  郁凉淡淡的道,“连柳严也不能看穿他的修为,着实不可小觑。只是不知他二人来郾城有何事。如今只能希望他二人只是路过郾城,别无所图,柳骥也不曾真正惹恼他。若他真正恼怒……你我无论如何,也要保这郾城平安。”

  柳擎抚着郁凉的背,说道,“这是自然。哎,这孽子!成日里不学无术,竟惹些是非!”柳擎着实是有些头疼。

  郁凉心下黯然。柳骥是柳擎的儿子,自己也曾真心喜爱过,只是云容处处提防着自己,不允许自己靠近,当日那亲近自己的小孩子终于厌恶自己,也日益被娇惯成了纨绔,惹出一干事来要自己给他收拾烂摊子。

  想当初,自己与柳擎师兄弟二人一□□行,整日里黏在一处,感情也比旁人痴缠些。平日里的目光,自己许是不自觉,旁人却是一清二楚,师父知道了此事,雷霆大怒,自是不允。只是郁凉一片情深,师父说柳擎风流多情,不是能厮守之人,自是听不进去。如今,倒应了师父的话了。只是,自己除了他身边,又有何处可去呢?

  郁凉自是不会承认,自己的心底,还有柳擎的。他已经失望惯了,也不想再让心零落了。藏起一颗心,就当从未爱过,无澜,无波。

  郁凉兀自怔怔的想着,柳擎上前一步,把郁凉揽入怀,叹道:“还好,阿凉,我还有你。”听见这话,郁凉的心神剧烈激荡了一下,紧紧的握了拳才藏住自己的情绪。柳擎让郁凉的头倚在自己肩上,回想起二人云雾山上竹马的浓情,也知自己亏欠他太多,只能在心底发誓,日后加倍对他好。

  只是,他忘了,自己多少次暗暗发誓,可是面对云容和柳骥时,又总会偏袒那二人。自从他选择了成婚传宗接代,二人便隔了一道鸿沟,再也回不去了。

  他不记得,通通不记得了,亦或是,下意识无视了。他还当自己情深,真是好笑,嗅着郁凉发香,柳擎颇有些情、动。仔细想想,为了避云容泣闹,他二人便许久不再欢、好了。这么想着,便颇有些跃跃欲试。他试探着舔了舔郁凉的耳廓,郁凉不自觉的敏,感的抖了抖。

  瞧着郁凉这幅可爱的样子,柳擎低沉的笑了起来,他的阿凉还是这么敏,感。他附耳到郁凉身边,低低的喘息,“阿凉,好阿凉,我受不了了,给我好不好,这么多天了,你也想了吧??”郁凉闭眼,面上泛上红云,并不言语。柳擎只当他是害羞,默认了,把他压倒在书案上,伸手解开了郁凉的衣带,褪了他的纹织袍服,解开了几个里衣的扣子,却并不褪下,手径自伸了进去,逗弄着那两朵娇嫩的小红花。郁凉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,只能拿胳膊挡了眼,不叫柳擎瞧见,眼里兀的落下泪来。柳擎正在兴头上,瞧他这幅娇怩的姿态,只觉好笑,“好人儿,这么多次了,还害什么羞?你的里里外外,那一寸,我不知道?”眼瞧着那两粒粉嫩立起来了,他抽出手来,隔了白色的里衣,迫不及待的舔了上去。

  郁凉死死的咬住了自己胳膊,才能抑制住自己自喉头往上翻腾的恶心感。

  所以,是真的不爱了吧?再多的爱,都该消磨完了吧?

  郁凉记得,自己跟着柳擎回了城主府,自以为可以一世厮守了,这人却兴冲冲的告诉自己,他要成婚了,为了成家,为了二人能有自己的孩子;云容听说了自己与他的事,来找自己,当场就给了自己一巴掌立威,这人赶过来劝走了云容,当场没有和自己说一句话。晚上,却来劝自己原谅云容。“我和她就要成婚了,没有人比她更合适了,只有她最像你,生出的孩子,也定然最像!阿凉,你忍一忍,只要我娶她进门,生下孩子就好了!”;云容怀了孩子,天天到自己面前耀武扬威,自己不为所动,她便先把自己迁到偏院,再撵出府去,而柳擎也一一允了。

  柳擎留情,好一个处处留情!

  云雾山上,柳擎曾对自己说过,“阿凉,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,所以,我们好好修炼好不好?元婴就可以有九百六十年的寿命了,化神就有两千年的寿命了,我想和你在一起,越久越好!”如今二人俱是元婴修为,自己还记得这话,说这誓言的人却忘了。

  鬓未白,诺已老。

  身上这人的动作却不停。唇舌濡湿了里衣,隔着一层薄布不住的舔、舐玩弄着,胸前已经立起,他终于脱了郁凉的外衫,俯身压了上去。郁凉在不住的顶、弄中,终于呻、吟出声,放空了意识,不再回忆。

  二人都不知,书房外,云容端了一盎温热的汤,听着这明显属于男人的呻、吟声,恨的扯断了手上的护甲。贱、人!

  作者有话要说:一边听着《诺言老》一边码最后那些,于是一边码一边哭……

  谢谢宝贝儿的营养液,呜呜呜我还在听,所以让我先去哭一会儿

  读者“迟雨初雪”,灌溉营养液1

  2016-09-0222:52:33

  第二次修了……求过求过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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