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：淫贼韩冰4
(4)
李青衫被金叶搀着走进一片树林，往地上一躺便沉沉睡去了。
金叶坐在他旁边倚着树，斜看着他：“好，就让你先睡一会儿，再去找那淫贼。”
说着说着，他眼睛渐渐地眯成一条缝，眼看也要睡去。
恍惚中他感觉到有一条人影从树上直飞而下，手持单刀刺向他头顶。
金叶行走江湖多年，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保持一种本能的警惕。
见危险袭来，他后背一弹树身，向前弹站了起来，转过身时已宝剑在手。
他虽躲过了敌人的一击，但也吓出了一身冷汗，酒也醒了一半，定睛一看，不由怒火中烧，用剑一指：“淫贼，是你！”
韩冰偷袭不成，遂哈哈大笑：“金叶，今日就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死？”
两人互相怒视着，各恨不得吃了对方。
他们一个举刀，一个舞剑，同时跃起，就在空中交上了手，眨眼间拆了四五招，又分开，各落回原地。
云中雁暗暗吃惊，心说这淫贼不但治好了病还功力大增，不觉更加凝神戒备。
二人又互相怒视着，谁也不肯先动手，怕失了先机。
这时，睡在地上的李青衫翻了个身骂道：“淫贼。”又沉沉睡去。
他距韩冰只有六七步远。
韩冰心生一计，眼盯着金叶，身子却已向李青衫跃去，单刀往他肋下一指：“金叶，要想让他死，你就冲过来。”
金叶来不及抢救，惊呼：“淫贼，休伤我弟弟。”
韩冰见此举奏效，不由狞笑起来：“要我不伤他可以，你要自己挑断筋脉。”
金叶怒道：“淫贼，你好卑鄙！”
韩冰道：“你若不照办，我就先杀了他。”作势要劈。
金叶忙道：“且慢。”
韩冰奸笑不已：“怎么样？”
金叶看了看李青衫：“淫贼，你说话可要算数，休伤我弟弟。”
韩冰大笑：“你放心，只要你自断手脚筋脉，我们就算扯平了。”
金叶又看了一眼李青衫，二话不说，举起宝剑向自己的手腕脚脖挑去。
韩冰得意地大笑。
就在这时，奇迹出现了，金叶猛觉双脚下陷，更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下陷，顷刻间连头也没入土里。
韩冰正仰头狂笑着，猛见金叶没了踪影，忙提单刀过来查看。
地上只有一个大坑，坑里有些浮土，再别无异样。
韩冰大惊，忙回转身向李青衫看去，李青衫也没了踪影，原地又出现一个大坑。
韩冰大骇，但他艺高人胆大，更有锦衣卫撑腰，断喝道：“何方高人？快请现身！”连喊了四五遍，不见回音。
韩冰大怒，奋起身形将坑内的浮土挑净，仔细一看，见坑底侧有一洞口向外延伸，洞口仅可容一人爬着出入。
他单刀指着洞口再次喝道：“再不现身，休怪本公子无情了？”又喊了几遍，依然没有动静。
他不由得盛怒不已，恶狠狠的：“你不出来，本公子就逼你出来。”
运转真气贯于右臂，真气便自刀尖透出。
单刀划向洞顶，沿洞而行，所过之处，土屑飞扬，洞顶就被划开了。
韩冰沿洞划了很久，直划到尽头，也没有把人逼出来。
他不觉气妥，心知遇上了世外高人，只道这高人不与他一般见识，否则小命就完了，便不敢再放肆，高声呼喝道：“金叶，我早晚会再找你算帐的。”一纵身逃之夭夭了。
韩冰走后，这人才现身出来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，道了声：“好险！”
但见他来到被韩冰划开的洞边，三下五除外扒去浮土，洞道壁侧又出现了两个小洞。
李青衫和金叶就被藏在这两个小洞里，躲过了韩冰的刀气。
这人把二人拽上地面，伸手解了金叶的穴道。
金叶立即弹身而起，抱拳道：“多谢前辈搭救之恩。”
这人摆了摆手，扬着头才能看到金叶的脸：“刚才那是什么人？如此厉害。”
金叶这才注意到，眼前这人五短身材，也就七八岁小孩般高，嘴上长着两撇倔强的小胡子，说话却是四十岁左右的声音。
金叶忽然想到一人，忙施礼：“前辈可是江湖人称鼠叟童颜的童老前辈？”
这人不耐烦地又挥挥手：“什么童老前辈不童老前辈的，老夫只是会一点打洞钻洞的本事，论到真实功夫却不如你们这些后生小辈。”
金叶道：“前辈是问刚才那人是谁吗？”
童颜鼠眼一瞪：“不问他我是问谁？”
金叶见对方性格有些孤僻忙道：“那人是草上飞韩冰，专干辱淫之事。”
童颜哈哈大笑：“老夫知道了，怪不得他一脸病相，原来他就是几个月前闹得苏州城和木渎镇鸡犬不宁的那个淫贼。他该死，的确该死。”
金叶见他摇头晃脑的，活像个孩子，但却很有正义感，忙又道：“前辈也认为他该死，那金某绝不会放过他。”
童颜鼠眼一转，才恍然大悟：“噢，对了，老夫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金叶道：“晚辈是云中雁金叶。”
童颜动了动容：“知道了，你的名头不小，那淫贼就是你抓住的。”
金叶抱拳：“前辈过奖了。”
童颜指了指地上的李青衫：“那么，他呢？”
金叶道：“他是在下的把兄弟，人称印堂剑李青衫。”
童颜不禁围着李青衫转起圈来，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，嘀咕道：“这小子，叫印堂剑，名字挺响亮的，功夫一定也不错，只是年纪轻轻的太贪杯了。”
金叶道：“前辈，我这弟弟只是一介书生，根本不会武功。”
童颜又转到金叶跟前，抬头盯着他：“他既然不会武功，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响亮的名号？”
金叶笑了笑：“那是因为他天生印堂有剑痕。”
鼠叟“噢”了一声，又来到李青衫面前仔细观瞧，不禁嘻嘻哈哈手舞足蹈起来：“这小子真邪门，还真有一道利剑悬在印堂正中。”
金叶见对方耍笑弟弟，有些动气，又不好意思发作。
童颜又手指着李青衫笑道：“印堂剑呀，印堂剑，我鼠叟可能与你有缘，见到你我心里就痛快。好，老夫先弄醒你再说。”
上前瓣开李青衫的嘴，送入一粒药丸，又站起身来对金叶道：“你要不要吃一粒？这可是上好的解酒丸。”
金叶忙摇头：“谢老前辈了，晚辈酒早已醒了。”
童颜不耐烦地道：“不要总是老前辈老前辈的叫，再叫就入土了。”
说着话，李青衫醒了过来，见自己倒在一片树林中，再一看面前还有一高一矮的二个人，高的是金叶，矮的身高不足三尺，却不认识。
他站了起来：“大哥，我们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金叶笑道：“我们刚才碰到了淫贼韩冰，幸亏这位童老前辈相救。”
李青衫忙抱拳：“谢老人家救命之恩。”
鼠叟点了点头：“他叫我老前辈，你叫我老人家，看来你真不是江湖中人。”
李青衫道：“后生确实不是武林中人。”
童颜鼠眼紧眯，鼠须乱动，哈哈大笑：“后生，后生，有意思，真是好玩，老夫以后就叫你后生好了。”
说罢，跃上树梢，松鼠一般地隐退了，远远地还传来他的话：“后生，后生，如有事可到长白山下松花江边找我。”
童颜走后，李青衫不禁摇头：“这位老人家也真是的，那么远的地方，有机会去吗？”
金叶道：“童老前辈是游戏风尘之人，能结识这样的高人，实是我们的幸事。”
李青衫点了点头。
金叶看看天快要黑了：“今天没杀了那淫贼，真是可惜。弟弟，我们回去吧，你明天再带我去找他。”
李青衫道：“其实我也不知道淫贼在哪，只是见大哥太过伤心，便骗了你出来喝酒。”
金叶怔了怔，不便责怪，弟弟也是为他好，便叹了口气：“早晚会找到他的。”
当下金叶回茅屋去了，李青衫自向岸边。
李青衫回到大船，欧阳婉儿主仆三人正在甲板上等他呢。
白秀劈头就问：“李公子，你们去哪儿了？我家小姐见你么晚还不回来，都要担心死了。”
白凤也道：“可不是吗？李公子，金大侠那边没什么事吧？”
李青衫道：“没什么事。”
又对欧阳婉儿歉意地道：“姐姐，让你担心了。”
欧阳婉儿笑了笑：“没什么。我刚才派人去了金大侠那，才知道你们不在。你们去哪了？”李
青衫便把路遇韩冰及巧被高人所救之事说了一遍。
欧阳婉儿笑道：“幸亏那位童老前辈相救，不过我还有个问题，金大侠制服不了韩冰吗？”
李青衫道：“金大哥说，那淫贼今非昔比，大哥堪堪与他打个平手。”
欧阳婉儿叹道：“这样一来，那淫贼可就更要变本加厉了。弟弟，我们得想个办法除掉他才是。”
李青衫点头：“现在要除去他，可比以前困难多了。”
众人想了一会儿。
李青衫道：“弟弟倒是有个主意，只是太危险了。”
欧阳婉儿道：“你说说看。”
李青衫道：“那淫贼现在最恨的是我和你还有大哥，大哥那边他已经出了口气，我看他下一步目标就是我们。”
欧阳婉儿道：“那又如何？”
李青衫道：“这就要委屈白秀、白凤二位姐姐了，只是真的太危险了。”
姐妹俩格格笑了起来。
白秀笑道：“李公子又客气了，你是我家小姐的贵客，你说怎么办我们都听从。”
白凤笑道：“是呀，李公子的命令就是我家小姐的命令。”
李青衫点了点头，当下把自己的计划说了。
欧阳婉儿看了看这姐妹俩，问道：“你们愿意吗？”
姐妹俩齐声道：“请小姐吩咐。”
欧阳婉儿点了点头，但也提醒道：“你们要小心行事。”
姐妹俩又齐声道：“谢小姐关心。”
欧阳婉儿道：“那你们带着几个人上岸准备去吧。”
姐妹俩乘夜上岸准备去了，直到夜半她们才回了来，自去休息了。
第二天，按照计划，白秀、白凤上了岸。
李青衫和欧阳婉儿留在船中静待佳音。
欧阳婉儿道：“就怕那淫贼不上当，只要他一上当，就要他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李青衫道：“姐姐放心，那淫贼过不了色字这一关。我只是担心白秀、白凤姐妹俩，要是真被那淫贼玷污了，就太对不起她们了。”
欧阳婉儿笑道：“弟弟放心，这姐俩比猴还精，不会有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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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叶坐在他旁边倚着树，斜看着他：“好，就让你先睡一会儿，再去找那淫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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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惚中他感觉到有一条人影从树上直飞而下，手持单刀刺向他头顶。
金叶行走江湖多年，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保持一种本能的警惕。
见危险袭来，他后背一弹树身，向前弹站了起来，转过身时已宝剑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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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中雁暗暗吃惊，心说这淫贼不但治好了病还功力大增，不觉更加凝神戒备。
二人又互相怒视着，谁也不肯先动手，怕失了先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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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冰心生一计，眼盯着金叶，身子却已向李青衫跃去，单刀往他肋下一指：“金叶，要想让他死，你就冲过来。”
金叶来不及抢救，惊呼：“淫贼，休伤我弟弟。”
韩冰见此举奏效，不由狞笑起来：“要我不伤他可以，你要自己挑断筋脉。”
金叶怒道：“淫贼，你好卑鄙！”
韩冰道：“你若不照办，我就先杀了他。”作势要劈。
金叶忙道：“且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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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叶看了看李青衫：“淫贼，你说话可要算数，休伤我弟弟。”
韩冰大笑：“你放心，只要你自断手脚筋脉，我们就算扯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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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冰得意地大笑。
就在这时，奇迹出现了，金叶猛觉双脚下陷，更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下陷，顷刻间连头也没入土里。
韩冰正仰头狂笑着，猛见金叶没了踪影，忙提单刀过来查看。
地上只有一个大坑，坑里有些浮土，再别无异样。
韩冰大惊，忙回转身向李青衫看去，李青衫也没了踪影，原地又出现一个大坑。
韩冰大骇，但他艺高人胆大，更有锦衣卫撑腰，断喝道：“何方高人？快请现身！”连喊了四五遍，不见回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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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单刀指着洞口再次喝道：“再不现身，休怪本公子无情了？”又喊了几遍，依然没有动静。
他不由得盛怒不已，恶狠狠的：“你不出来，本公子就逼你出来。”
运转真气贯于右臂，真气便自刀尖透出。
单刀划向洞顶，沿洞而行，所过之处，土屑飞扬，洞顶就被划开了。
韩冰沿洞划了很久，直划到尽头，也没有把人逼出来。
他不觉气妥，心知遇上了世外高人，只道这高人不与他一般见识，否则小命就完了，便不敢再放肆，高声呼喝道：“金叶，我早晚会再找你算帐的。”一纵身逃之夭夭了。
韩冰走后，这人才现身出来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，道了声：“好险！”
但见他来到被韩冰划开的洞边，三下五除外扒去浮土，洞道壁侧又出现了两个小洞。
李青衫和金叶就被藏在这两个小洞里，躲过了韩冰的刀气。
这人把二人拽上地面，伸手解了金叶的穴道。
金叶立即弹身而起，抱拳道：“多谢前辈搭救之恩。”
这人摆了摆手，扬着头才能看到金叶的脸：“刚才那是什么人？如此厉害。”
金叶这才注意到，眼前这人五短身材，也就七八岁小孩般高，嘴上长着两撇倔强的小胡子，说话却是四十岁左右的声音。
金叶忽然想到一人，忙施礼：“前辈可是江湖人称鼠叟童颜的童老前辈？”
这人不耐烦地又挥挥手：“什么童老前辈不童老前辈的，老夫只是会一点打洞钻洞的本事，论到真实功夫却不如你们这些后生小辈。”
金叶道：“前辈是问刚才那人是谁吗？”
童颜鼠眼一瞪：“不问他我是问谁？”
金叶见对方性格有些孤僻忙道：“那人是草上飞韩冰，专干辱淫之事。”
童颜哈哈大笑：“老夫知道了，怪不得他一脸病相，原来他就是几个月前闹得苏州城和木渎镇鸡犬不宁的那个淫贼。他该死，的确该死。”
金叶见他摇头晃脑的，活像个孩子，但却很有正义感，忙又道：“前辈也认为他该死，那金某绝不会放过他。”
童颜鼠眼一转，才恍然大悟：“噢，对了，老夫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金叶道：“晚辈是云中雁金叶。”
童颜动了动容：“知道了，你的名头不小，那淫贼就是你抓住的。”
金叶抱拳：“前辈过奖了。”
童颜指了指地上的李青衫：“那么，他呢？”
金叶道：“他是在下的把兄弟，人称印堂剑李青衫。”
童颜不禁围着李青衫转起圈来，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，嘀咕道：“这小子，叫印堂剑，名字挺响亮的，功夫一定也不错，只是年纪轻轻的太贪杯了。”
金叶道：“前辈，我这弟弟只是一介书生，根本不会武功。”
童颜又转到金叶跟前，抬头盯着他：“他既然不会武功，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响亮的名号？”
金叶笑了笑：“那是因为他天生印堂有剑痕。”
鼠叟“噢”了一声，又来到李青衫面前仔细观瞧，不禁嘻嘻哈哈手舞足蹈起来：“这小子真邪门，还真有一道利剑悬在印堂正中。”
金叶见对方耍笑弟弟，有些动气，又不好意思发作。
童颜又手指着李青衫笑道：“印堂剑呀，印堂剑，我鼠叟可能与你有缘，见到你我心里就痛快。好，老夫先弄醒你再说。”
上前瓣开李青衫的嘴，送入一粒药丸，又站起身来对金叶道：“你要不要吃一粒？这可是上好的解酒丸。”
金叶忙摇头：“谢老前辈了，晚辈酒早已醒了。”
童颜不耐烦地道：“不要总是老前辈老前辈的叫，再叫就入土了。”
说着话，李青衫醒了过来，见自己倒在一片树林中，再一看面前还有一高一矮的二个人，高的是金叶，矮的身高不足三尺，却不认识。
他站了起来：“大哥，我们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金叶笑道：“我们刚才碰到了淫贼韩冰，幸亏这位童老前辈相救。”
李青衫忙抱拳：“谢老人家救命之恩。”
鼠叟点了点头：“他叫我老前辈，你叫我老人家，看来你真不是江湖中人。”
李青衫道：“后生确实不是武林中人。”
童颜鼠眼紧眯，鼠须乱动，哈哈大笑：“后生，后生，有意思，真是好玩，老夫以后就叫你后生好了。”
说罢，跃上树梢，松鼠一般地隐退了，远远地还传来他的话：“后生，后生，如有事可到长白山下松花江边找我。”
童颜走后，李青衫不禁摇头：“这位老人家也真是的，那么远的地方，有机会去吗？”
金叶道：“童老前辈是游戏风尘之人，能结识这样的高人，实是我们的幸事。”
李青衫点了点头。
金叶看看天快要黑了：“今天没杀了那淫贼，真是可惜。弟弟，我们回去吧，你明天再带我去找他。”
李青衫道：“其实我也不知道淫贼在哪，只是见大哥太过伤心，便骗了你出来喝酒。”
金叶怔了怔，不便责怪，弟弟也是为他好，便叹了口气：“早晚会找到他的。”
当下金叶回茅屋去了，李青衫自向岸边。
李青衫回到大船，欧阳婉儿主仆三人正在甲板上等他呢。
白秀劈头就问：“李公子，你们去哪儿了？我家小姐见你么晚还不回来，都要担心死了。”
白凤也道：“可不是吗？李公子，金大侠那边没什么事吧？”
李青衫道：“没什么事。”
又对欧阳婉儿歉意地道：“姐姐，让你担心了。”
欧阳婉儿笑了笑：“没什么。我刚才派人去了金大侠那，才知道你们不在。你们去哪了？”李
青衫便把路遇韩冰及巧被高人所救之事说了一遍。
欧阳婉儿笑道：“幸亏那位童老前辈相救，不过我还有个问题，金大侠制服不了韩冰吗？”
李青衫道：“金大哥说，那淫贼今非昔比，大哥堪堪与他打个平手。”
欧阳婉儿叹道：“这样一来，那淫贼可就更要变本加厉了。弟弟，我们得想个办法除掉他才是。”
李青衫点头：“现在要除去他，可比以前困难多了。”
众人想了一会儿。
李青衫道：“弟弟倒是有个主意，只是太危险了。”
欧阳婉儿道：“你说说看。”
李青衫道：“那淫贼现在最恨的是我和你还有大哥，大哥那边他已经出了口气，我看他下一步目标就是我们。”
欧阳婉儿道：“那又如何？”
李青衫道：“这就要委屈白秀、白凤二位姐姐了，只是真的太危险了。”
姐妹俩格格笑了起来。
白秀笑道：“李公子又客气了，你是我家小姐的贵客，你说怎么办我们都听从。”
白凤笑道：“是呀，李公子的命令就是我家小姐的命令。”
李青衫点了点头，当下把自己的计划说了。
欧阳婉儿看了看这姐妹俩，问道：“你们愿意吗？”
姐妹俩齐声道：“请小姐吩咐。”
欧阳婉儿点了点头，但也提醒道：“你们要小心行事。”
姐妹俩又齐声道：“谢小姐关心。”
欧阳婉儿道：“那你们带着几个人上岸准备去吧。”
姐妹俩乘夜上岸准备去了，直到夜半她们才回了来，自去休息了。
第二天，按照计划，白秀、白凤上了岸。
李青衫和欧阳婉儿留在船中静待佳音。
欧阳婉儿道：“就怕那淫贼不上当，只要他一上当，就要他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李青衫道：“姐姐放心，那淫贼过不了色字这一关。我只是担心白秀、白凤姐妹俩，要是真被那淫贼玷污了，就太对不起她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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